⑴ 除曹植与甄宓的爱情外,《洛神赋图》中还有哪些细节值得体味
美国的中国艺术品收藏素有“七大重镇”之说。其中之一佛利尔美术馆(Free Gallery)收藏中国艺术品近3万件,仅中国古画就有1200多件,其中85件为宋元珍品,所藏中国古画数量为全美之最。然而,在创始人佛利尔的遗嘱中规定,展品不得外借,也不得在他国进行展览。故此国人至今仍对其较为陌生。
《画中人:佛利尔的59幅中国人物画》揭开了佛利尔美术馆部分馆藏精品的神秘面纱。本书精选包括《洛神赋图》、《重屏会棋图》、《睢阳五老图》在内的佛利尔美术馆藏的59幅人物画一一分析。作者罗覃(Thomas Lawton)为佛利尔美术馆前馆长,虽为洋人,却对馆藏人物名画用功颇深。本文为解读《洛神赋图》节选,他山之眼,精彩纷呈。
探索“画外之音”:三国群雄逐鹿
《洛神赋图》手卷取着名辞赋《洛神赋》之意绘制而成。《洛神赋》由曹操(155-220)的第三子、曹丕(188-227)的弟弟曹植(192-232)于222年作成。在一些早期有关中国画的研究中,尽管研究者将这幅藏于佛利尔美术馆的手卷与《洛神赋》联系在一起,但他们仍然难以确切辨识手卷上所绘的故事。亚瑟·韦利是西方研究《洛神赋》与《洛神赋图》关系的第一人,他用自己别具一格、优雅美妙的英文文笔翻译了《洛神赋》的部分篇章。
简单来说,《洛神赋》描写了身居高位的男子与倾国倾城的洛神邂逅的故事,河神的绝世美貌使男子如痴如醉,但洛神最终离他远去。同样的主题最早出现在宋玉的《神女赋》中,在《洛神赋》的序中,曹植也承认《神女赋》是其灵感的来源。但《神女赋》仅以略带情色色彩的“夺人目精”之美来吸引读者的注意力,而《洛神赋》的内容却更加丰富,所体现的意义也更多层。作者用极具音韵美的语言将这个悲伤的爱情故事娓娓道来。诗人先是描写了自己初见洛神的欣喜若狂,随后又用抒情的文字描写女神的美貌与魅力。而后诗人自然向女神表达爱慕之心,女神欣然接受,并指着深深的水流以为期待。这里标志着故事的转折,诗人因内心忧郁迟疑而拒绝了女神,女神幻想破灭、痛苦万分,在一群珍奇异兽和一行随从的伴随下怅然离开了。人去楼空、曲终人散,诗人满怀惆怅与失落,结局令人心酸、动容。
佛利尔美术馆藏《洛神赋图》首段:洛神出场“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从另一层面来说,有些读者将其视为一个道德故事。诗人失去的爱情源自其内心的迟疑与缺乏信任感。当然,换个角度看,这个爱情故事之所以成为悲剧,也是因为诗人与洛神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沉浮于世,另一个深处“潜川”,“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此外,《洛神赋》还有些自传式的隐喻。曹植少时与曹丕兄弟反目,而这种恶劣的关系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善。年幼时,曹植爱上甄氏,其父是当时河南省上蔡地区的地方官。后来该女子嫁于东汉着名军阀袁昭的儿子袁熹。曹操击败袁昭后,将甄女许配给儿子曹丕。220年曹丕继位为魏文帝时,甄氏被封为甄皇后,她为曹丕生育了一儿一女——儿子是227年继位为魏明帝的曹?保???嵌?绻?鳌:笳缡鲜С瑁??21年被处死。
222年曹植回到洛阳,曹丕将甄皇后的遗物玉缕金带赠予曹植,这令曹植伤心感怀。《洛神赋》正是由这段不伦之恋加工而成的寓言故事,也或许有招魂之用。在《洛神赋》的序中,曹植并未揭露真相,毫无疑问,他无法这么做。据《文选》(卷十九)注释记载,《洛神赋》原名为《感甄赋》,后魏文帝之子魏明帝为避母名讳,下令将其名改为《洛神赋》。
佛利尔美术馆藏《洛神赋图》第二段:诗人向洛神表达仰慕之情。
由题跋观递藏
在任何探讨中国人物画的文本中,顾恺之都被认为是伟大的先驱者之一。现藏于佛利尔美术馆的《洛神赋图》和藏于大英博物馆的《女史箴图》都被认为是顾恺之风格最好的代表作。尽管这两幅作品都被认定为顾恺之所生活时代的作品的早期摹本,但是在古籍中,这两幅作品是直到宋代才与顾恺之联系在一起的。
佛利尔美术馆收藏的《洛神赋图》并不完整,可能不及原作长度的一半。现存的《洛神赋图》开篇就已达到了故事的高潮。诗人已拒绝了洛水女神,女神发出凄厉的叫声,招来许多随从陪同自己离开。在该手卷的最后一部分,诗人坐在山水背景中的一个高台上,他身旁点着蜡烛,显然当时天色已晚。
本卷最早的题跋出自董其昌:
内府所藏,大都无前人题跋,盖进御时剪去,恐有国讳或不尽作庄语故耳。此朱成国(明朝)时,尚方给以代官俸者。卷首有“顾恺之《洛神图》”标目,辗转至予手失之;乃李伯师(李公麟)家藏,“洗玉池”“陇西”图款可辨也。顾长康(顾恺之)画,海内惟此卷与项氏《女史箴》(《女史箴图卷》),真名画之天球、赤刀也。董其昌题。
佛利尔美术馆藏《洛神赋图》董其昌题跋
第二则题跋如下:
此卷画之高名,不待赞叹;顾无唐宋人题识,香光(董其昌)所鉴自不诬。然余考张怀?《画断》所载虎头(顾恺之)画约三十通,无《洛神图》;裴孝源《贞观公私画史》所载十七卷(顾恺之作),亦无之;《宣和画谱》所载九卷有《女史箴》,亦无此图。然则香光所指内府,并唐宋而言之,而《贞观画史》却有晋明帝《洛神赋图》,岂本为晋明帝而或传为虎头耶。卷首有梁蕉林(梁清标)题签,亦指为恺之,后人固毋庸异议矣。光绪丁未(1907)三月,宜都杨守敬。
杨守敬是着名的藏书家,曾于1880至1884年间在中国驻日本大使馆工作。其余的题跋仅简单陈述了李葆恂于1907年12月16日欣赏过该画;犬养(1855-1932)于1907年11月28日至12月28日间见过此画;野野村金作拜观,小田切万寿之助(1868-1934)敬观,1910年实相寺贞彦同观,宣统二年二月(1909年12月22日至1910年1月19日之间)宿迁黄以霖观。
佛利尔美术馆藏《洛神赋图》题跋
最早确切地将顾恺之与《洛神赋图》联系在一起的,是王恽(1227-1307)编写的《书画目录》,其序写于1276年。此书是王恽根据自己所见元代皇室收藏写成的。另一个将顾恺之与《洛神赋图》联系在一起的是汤??的《画鉴》,这部着作可追溯到约1350年。17世纪以后,有关《洛神赋图》的记载便更为频繁地将其视为顾恺之所作了。
有关顾恺之的记载十分全面,从其生平到其性格秉性,因此,既然在古籍中并无充足的信息支持,那么将《洛神赋图》视为他的作品便不太合理。因此,《洛神赋图》不应被定为“四五世纪后顾恺之所作”,而应为“四世纪后作品”。而具体论及佛利尔美术馆的那件藏品,它不该是“承袭顾恺之风格之作”,而是“沿用晋代画风之作”。
正如杨守敬指出,司马绍(299-325)是《洛神赋图》的第一位创作者。司马绍于322年至325年继位为晋明帝,因此他生活的年代比顾恺之早几十年。传统上认为,司马绍曾潜心研究王翼的画作,而早期文本中记载的司马绍画作名称也显示出他曾绘制佛教主题画、人物画和叙事手卷。《贞观公私画史》以及《历代名画记》都将《洛神赋图》归入司马绍名下。
司马绍生活的年代比曹植仅晚一个世纪,因此当时《洛神赋》可能还被认为是崭新的、易引发共鸣的主题。对晋代画家来说,描绘《洛神赋》中大篇幅想象而出的大群人像、各类的神秘生物和变幻万千的风景是极大的挑战。无论绘制《洛神赋图》的先驱者为何人,他的作品中几乎每个细节都被后世的画家忠实地模仿、鲜少被改动,其影响力之深远由此可见。
佛利尔美术馆藏《洛神赋图》第三段:洛神乘云车离去。
爬梳“一图多面”
《洛神赋图》仍有多幅存世。藏于故宫博物院的一幅手卷前已提及,该画记载于《石渠宝笈》,被认为出自顾恺之之手。据其条目所注,手卷后有金章宗四印。画作后五篇跋分别为:赵孟1299年题、李?(1245-1320)1307年题、沈度(1357-1434)1417年题、吴宽(1435-1504)1407年题、干隆皇帝(1736-1795年在位)1741年题。该画为绢本设色,25.5厘米宽、541.5厘米长。除有一部分缺失外,整篇画作完好无损。所缺部分为诗人将玉佩赠予女神表达爱慕之意。马采书中记载第五张图的突兀转折,可以验证图画有缺。
佛利尔美术馆藏《洛神赋图》末段:诗人在洛水边等待到天明,流连忘返
据《石渠宝笈》所记载,另一幅藏于故宫博物院的《洛神赋图》为绢本设色,宽45.4厘米,长1091厘米。每部分画作后都配有《洛神赋》中一段文字。《石渠宝笈》的编者将此画认定为“唐代匿名画家所作《洛神图》”。潘天寿《顾恺之》(上海,1958,第28页)中也提及此画。
另一《洛神赋图》藏于辽宁省博物馆(见于《辽宁省博物馆藏画集》,1-12)。《石渠宝笈三编》将该手卷记为“顾恺之《洛神赋图》的宋代摹本”。该画为绢本设色,宽24.2厘米、长606厘米。作品分为22个部分,每部分画作后都配有《洛神赋》中一段文字。手卷开篇以及诗人拒绝洛神“潜川”请求前的一部分都缺失不见。跋作于1643年,出自王铎(1592-1652)之手,后有两印。1786年干隆为其作跋,《石渠宝笈》的编者也为其作跋。辽宁藏手卷引首为梁清标(1620-1691)所写,表达该画为顾恺之所作、书法出自王献之(344-388)之手、卷后有宣和与绍兴内府印。手卷后还有项元汴(1525-1590)、叶钶、梁清标印。
大村西崖编纂的《文人书选》(1921-1922)曾提及另一幅《洛神赋图》。大村西崖认为该画为“《洛神赋图》的唐代摹本”,且质量不高。该画仅有三个支离破碎的片段刊印于《中国名画集》中。
台北故宫博物院(《故宫名画三百种》)也藏有《洛神赋图》残卷。大英博物馆所藏的一幅画还未对外公布。
(张雨婷对此文亦有贡献)
书名:画中人:佛利尔的59幅中国人物画
作者:罗覃(Thomas Lawton)
译者:洪凯伦陆梦娇
出版社:上海书画出版社
⑵ 王羲之,洛神赋
《晋王献之洛神赋十三行》简称《洛神赋贴》、《十三行》,是东晋王献之的小楷书法代表作。原作是写在麻笺上,内容为三国时期魏国着名文学家曹植的着名文章《洛神赋》,但流传到唐宋时代就已经残损并亡佚了。现流传下来的刻本为宋代根据真迹上石的拓本,包括“碧玉版本”和“白玉版本”两种,其中“碧玉版本”较好,它于明万历年间在杭州西湖葛岭的半闲堂旧址出土,原石藏首都博物馆。
洛神赋贴是王献之的小楷作品,据说王献之好写洛神赋,写过不只一本。共计十三行,真迹已不复存在。今只传贾似道所刻石本,因石色如碧玉,世称“碧玉十三行”。现藏首都博物馆。
晋王献之洛神赋十三行
王献之所书《洛神赋》(十三行)体势秀逸,笔致洒脱,清杨宾《铁函斋书号》认为“字之秀劲园润,行世小楷无出其右”。从《洛神赋》(十三行)中可看出,王献之的楷书笔法不再带有隶意,字形也由横势变为纵势,已是完全成熟的楷书之作。
这本刻帖中的字用笔挺拔有力,风格秀美,结体宽敞舒展。字中的撇捺等笔画往往伸展得很长,但并不轻浮软弱,笔力运送到笔画末端,遒劲有力,神采飞扬。字体匀称和谐,各部分的组合中,又有细微而生动的变化,字的大小不同,字距、行距变化自然。王献之的楷书与王羲之相比有所不同:羲之的字含蓄,运用“内扌厌”笔法;而献之的字神采比较外露,较多地运用”外拓“笔法。他们都对后代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宋董迨《广川书跋》说:子敬《洛神赋》,字法端劲,是书家所难。偏旁自见,不相映带;分有主客,趣向严整。与王羲之《黄庭经》《乐毅论》相比,一反遒紧缜之态,神化为劲直疏秀。
⑶ 《洛神赋图》的历史价值是什么
《洛神赋》以其华美的词藻和音乐性,以及如真似幻的人神相恋故事,历代以来不但成为脍炙人口的文学作品,而且是画家经常表现的故事画题材。
依其所图写内容的完整程度而言,这些表现《洛神赋》故事画的作品,又可分为图写全本故事情节的“洛神赋图”,含仅图写洛神形象来代表全则故事的“洛神图”两大类。
《洛神赋图》,相传是东晋名画家顾恺之根据曹植文学作品《洛神赋》的故事情节所创作的故事画。曹植原文借对梦幻之镜中人神恋爱的追求,抒发了爱情失意的自我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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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历史环境的影响:魏晋南北朝在中国历史上是一段战乱频繁,复杂多变而又分裂的时期。政治的不稳定、时局的混乱动荡,虽带来了经济的普遍衰退,却反而前所未有的丰富的文化的内容与内涵,这是中国古代思想文化一个自由解分、赋予智慧和才情的时代。
尤其人物画在这样的背景下也依托于文学创作,产生了快速的发展。
儒家思想的影响:早在秦汉时期,由于儒家思想一统天下,人物画必然被统治者当作宣传政教的工具,因为山水画和花鸟画无法很直观的教育人们该如何才能符合上层社会所要求的道德标准,只有人物的行为举止很形象的刻划出来才能被群众普遍接受,并以其为行动指南。
⑷ 洛神赋图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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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神赋图卷》以曹植的文学作品洛神赋为题材,描述曹植渡洛水时与洛水神女相遇而恋爱,终因人神路隔而无奈分离的动人故事.画家把人物的神韵,风姿表达得惟妙惟肖,这是前无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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⑹ 《洛神赋图》赏析
《洛神赋图》将曹植《洛神赋》的主题思想表达的完整而和谐。顾恺之巧妙的运用各种艺术技巧将辞赋中曹植与洛神之间的爱情故事表达得纯洁感人、浪漫悲哀。画面奇幻而绚丽,情节真切而感人,富有浪漫主义色彩,充满了飘逸浪漫、诗意浓郁的气氛。
《洛神赋图》中顾恺之充分发挥了艺术想象力,将文学作品中的情感形象表现为画面上具体的形象,表现出《洛神赋》中充满诗意幻想的浪漫意境。随着画卷展开,观者在画家的思路的引导下,思想情绪不由自主地随着人物的心情或惊喜或悲痛。
画家根据辞赋中内容展开艺术联想,塑造出画卷中嬉戏的众神仙,鹿角马面、蛇颈羊身的海龙、豹头模样的飞鱼、六龙驾驶的云车等这些综合而成的形象,这些奇禽异兽形象穿插在山川、树木、流水等自然景物之间,与众神仙、洛神和岸上的人物形成了动静对比而又拉开了空间距离,营造出奇异飘渺的幻觉境界和优美抒情的浪漫情怀。
《洛神赋图》中浪漫而凄婉的气氛,顾恺之还通过人物精神的表现营造出来。画面中凄婉浪漫的气氛通过人物之间的情感关系和内心深处的心灵变化表现出来,尤其是眼神的描绘。曹植与洛神饱含感情的对望是二者心灵深处的交流和情感表达。
画面中的洛神形象不论是出现在水面上、还是飞在半空中、还是漫步丛林、还是乘云车离去、大部分形象都是朝向画面左方前行,回头与岸上的曹植对视,眼神或饱含深情、或无奈感伤、或欲言又止、或依依不舍。
在洛神离去之后,曹植目光仍望向空茫的前方追寻洛神的倩影,即使坐在归途的车上离去仍然回头张望。人物无言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两者一往情深的真切爱情和相恋而不能相守的无奈悲痛,加剧了浪漫悲凄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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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神赋图》是东晋顾恺之的画作,原《洛神赋图》卷为设色绢本。是由多个故事情节组成的类似连环画而又融会贯通的长卷,现已失。现主要传世的是宋代的四件摹本,分别收藏在北京故宫博物院(二件)、辽宁省博物馆和美国弗利尔美术馆。故宫博物院的两件人物形象基本相似,只不过景物有一繁一简之分。
全卷分为三个部分,曲折细致而又层次分明地描绘着曹植与洛神真挚纯洁的爱情故事。人物安排疏密得宜,在不同的时空中自然地交替、重叠、交换,而在山川景物描绘上,无不展现一种空间美。
《洛神赋图》是顾恺之在某一天偶然读到友人送来的三国时代(公元220——公元280年)文学家曹植写的《洛神赋》有感而作的。曹植的原文借对梦幻之境中人神恋爱的追求,抒发了爱情失意的自我感伤。顾恺之以其丰富的想象力和艺术才能对文学作品进行再创造,传达出无限惆怅的情意和哀伤的情调。
参考资料来源:网络— 洛神赋图
⑺ 王献之书法有什么特点
王献之一生的书法艺术并不守旧,且与父不同,字身喜带长形。王献之家学渊源,学习勤奋。其诗文书法,为东晋后起之秀。他笔下的草书,下笔熟练、润秀、飞舞风流,不亚于父亲王羲之,父子合称二王。
王献之学书和他的父亲一样,不局限于学一门一体,而是穷通各家,并且创造出自己独特的风格。终于取得了与王羲之并列的艺术地位。书迹有宋米芾临的《中秋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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轶事典故
墨迹变牛
有一次,桓温让王献之在扇子上写字。王献之挥笔便写,突然笔落扇上,将字污染,王献之便将墨迹改画成黑马母牛,画得十分美妙。
偷儿恕毡
王献之一夜睡在书房里,一群盗贼潜入房中,将室内东西偷得精光。王献之慢慢地说:“偷儿,青毡是我家祖辈的遗物,只请你们留下这毡子。”盗贼惊慌而逃。
魏德不长
太元(376年—396年)年间,太极殿落成,谢安打算让王献之题写匾额,以作为流传后世的墨宝,但难于直言,试探道:
曹魏时陵云殿匾额没有题写,就被工匠们误钉了上去,取不下来,只好让韦仲将(韦诞)站在悬挂的凳子上书写匾额。等匾额写罢,头发都变白了,衰老得仅剩一口余气,回到家告诉子孙们,此后再也不能用这种方法题写匾额。
王献之明白谢安的意图,正色道:“韦仲将,是曹魏大臣,哪会有此等事!如果真有此事,足以显示曹魏德薄而不能长久。”谢安便不再追逼他题字。
⑻ 洛神赋是谁的书法作品
很多书法家都以曹植的《洛神赋》为内容创作过书法作品。
其中东晋王献之的小楷书玉版《洛神赋》(又称《洛神赋》十三行)最为着名,并对后世影响最深远。
⑼ 晋王献之洛神赋十三行的版本
洛神赋贴是王献之的小楷作品,据说王献之好写洛神赋,写过不只一本。共计十三行,真迹已不复存在。今只传贾似道所刻石本,因石色如碧玉,世称“碧玉十三行”。现藏首都博物馆。 王献之所书《洛神赋》(十三行)体势秀逸,笔致洒脱,清杨宾《铁函斋书号》认为“字之秀劲园润,行世小楷无出其右”。从《洛神赋》(十三行)中可看出,王献之的楷书笔法不再带有隶意,字形也由横势变为纵势,已是完全成熟的楷书之作。
这本刻帖中的字用笔挺拔有力,风格秀美,结体宽敞舒展。字中的撇捺等笔画往往伸展得很长,但并不轻浮软弱,笔力运送到笔画末端,遒劲有力,神采飞扬。字体匀称和谐,各部分的组合中,又有细微而生动的变化,字的大小不同,字距、行距变化自然。王献之的楷书与王羲之相比有所不同:羲之的字含蓄,运用“内扌厌”笔法;而献之的字神采比较外露,较多地运用”外拓“笔法。他们都对后代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宋董迨《广川书跋》说:子敬《洛神赋》,字法端劲,是书家所难。偏旁自见,不相映带;分有主客,趣向严整。与王羲之《黄庭经》、《乐毅论》相比,一反遒紧缜之态,神化为劲直疏秀。
⑽ 晋王献之洛神赋十三行的经典
王献之(344—386),字子敬,小字官奴。是王羲之的第七子,年少即负盛名。唐张怀瓘说:“(王献之书)若风行雨散,流便于草,开张于行,章法体势之中,最为风流者也。”王献之“幼学其父,次习于张,后改变制度,别创其法”(张怀瓘《书断》),进一步冲出了父辈的朴厚,逐渐迈向自然、超逸、妍美的境地,小楷《洛神赋十三行》便是其代表作。
《洛神赋十三行》(简称《十三行》)是王献之传世的小楷名作。《洛神赋》乃三国曹植的散文名篇,王献之喜书此赋,但仅留传从“嬉”字至“飞”字共13行,计250余字。据说,其墨迹在宋代有两本,即晋麻笺本和唐硬黄纸本。其中唐硬黄纸本有唐代书家柳公权的题跋,至元赵孟頫则认为是唐摹本,亦有人认为是柳公权摹本。此本初为北宋周越所得,误以为原迹摹刻,流传于世,后有南宋越州石氏掺入右军笔意的翻刻本。《宣和书谱》载,麻笺本北宋时入内府,后二墨本均佚失而不知下落,仅存刻本传世,但因辗转翻刻较滥,已不足观矣。南宋时,权相贾似道先觅得麻笺本9行,后又得4行,合为13行,刻于苍色石上,美其名曰“碧玉”,故该本被称为“碧玉版本”,又称《玉版十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