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从“昭和男儿”到“令和肥宅”,日本男人的形象为何会变化
日本是古代中国联系最密切的国家之一,然而受限于古代的出行条件,隋唐以前,人们对日本人的认识充满奇幻色彩,史书上对他们的描写近乎《山海经》一类的志怪小说。《三国志?东夷传》载:“女王国东渡海千余里,复有国,皆倭种。又有侏儒国在其南,人长三四尺,去女王国四千余里。又有裸国、黑齿国复在其东南。”其后的《后汉书》也载:“东方曰夷。夷者,柢也,言仁而好生,万物柢地而出。故天性柔顺,易以道御,至有君子、不死之国焉。”日本在“白江口之战”败于唐朝后,开始心悦诚服,频繁派遣遣唐使学习中国文化和中国制度,两国这才进入真正相互了解的时代。
天宝十二年(753年),晁衡因思念故国,乘船回日本。王维写了篇名诗《送秘书晁监还日本国》送给他,序中这样评价日本:“海东日本为大,服圣人之训,有君子之风,正朔本乎夏时,衣裳同乎汉制…………我无尔诈,尔无我虞。”这是王维的“日本观”,也代表了唐人的“日本观”。圣人之训、君子之风、汉制衣裳等形象其实是日本人学习和模仿唐人的产物,唐代文学中的日本国和日本人形象,一定程度上算是唐人自我形象的复制或投射。
相传晁衡随船回国之时,唐朝友人在明州海边为其饯行。当时明月东升,催人离情,他望月感慨,作《在唐望月而咏》(又名《明州望月》诗)赠友。这首和歌收录于《古今和歌集》(后简称《古今集》),盛传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