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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玄地腳的圖片有哪些

發布時間: 2025-01-01 12:16:40

1. 武俠小說有個道姑叫無憂的,是什麼名字

我知道,是司馬紫煙的《羅剎劫》,有的也叫《俏羅剎》。給你節選一些:
二人驚然回顧,卻見無憂仙子笑吟吟地站在他們背後,龍白奴嚇得臉色如土,吶然不知所雲。
無憂仙子微笑過來,輕輕伸手,在司馬瑜懷中將那幾莖乾草掏了出來,司馬瑜也怔住了,竟不知如何是好,也未作任何抗拒,聽任她將東西拿去了。
無憂仙子將那幾莖細草揚在手中微笑地對司馬瑜道:「你相信這老混帳的話?」
司馬瑜瞠目無言以答,無憂仙子笑笑又道:「幸虧我來早了一步,否則你可要上他的大當了!」
司馬瑜怔了一怔道:「怎麼!難道這草是假的不成?」
無憂仙子笑笑道:「假不假我不曉得,我們不妨拿這老傢伙來試驗一下,假如此草真如他所言,反正他從前已經用過了,再服一點也沒有關系!」
說著取了一根小草,遞到龍白奴嘴邊笑道:「是你自己吃下去,還是我替你塞下!」
龍白奴臉色蒼白,額上汗如雨下,兩條腿瑟瑟發抖,狀極可憐,然而他的嘴咬得更緊緊的,怎麼也不肯張開!
無憂仙子信手摑了他一個嘴巴,厲聲喝道:「滾吧!若不是我還有用你之處,今天說什麼也不會饒你!」
龍白奴抱頭鼠竄而逃,司馬瑜卻弄得莫名其妙,無憂仙子望著哼哼冷笑。
半晌之後,司馬瑜忍不住了道:「你們到底在搗什麼鬼?」
無憂仙子微慍地道:「你對我這般厭惡,我就是告訴你了,你也未必肯相信!」
司馬瑜只得訕然道:「那倒未盡然,那老傢伙反復無常,對他的話我自然不會全信,但是我只想知道他的話中有幾句是真的!」
無憂微笑一下道:「我來的時間並沒有太久,對你們的話只聽了一半,因此還不如由你自己提出問題,我來解答那些是正確的!」
司馬瑜深思片刻,本來他想問龍白奴所保留的秘密,可是考慮了一下之後,只是淡然地問道:「你是否對他使用過奼女玄牝神功?那是種怎麼樣的功夫?」
無憂笑笑道:「奼女玄牝神功是道家素女心法的一種,雖然神效極大,卻不是對任何人都能使用的,憑他那塊材料也配不上用這種功夫!」
司馬瑜連忙問道:「那你是如何使他死心塌地,言聽計從……」
無憂大笑道:「他之所以對我那樣服從,完全是為著想討好我,可是我始終沒把他看在眼裡,像他那種賤骨頭,我只要稍微假以詞色,就可以叫他失魂落魄,連命都能不要了,還用得著施展奼女玄牝神功嗎,然而我這個人也怪,越是那樣遷就我的,我越不感興趣,所以直到現在,盡管他死命巴結,連一點邊都沒沾上……」
司馬瑜聽她的話與龍白奴所雲簡直是背道而馳,一時倒不知道該相信誰,無憂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又笑道:「我知道他對你造了不少謠,更知道這些話很難令你取信,幸好他自己露了狐狸尾巴,拿出了烈陽草!」
司馬瑜連忙問道:「烈陽草是什麼玩意?」
無憂將手中的那幾莖枯草一揚道:「就是這東西,此草長於地極之端,其性最暖,服後能令人鼓動真陽,性慾奇熾,直到精竭,陽枯,他曾經想偷偷地放在我的酒中,卻被我發現了,因為他下的劑量不多,只想我受了葯性的刺激而去親近他,其行可誅而其情可恕,所以我才沒有懲罰他!」
司馬瑜大驚道:「那他拿給我做什麼?」
無憂輕笑道:「利用你呀!他知道我對你頗具好感,所以才造了一片假話,騙你服下此草,在這種劑量下,你一定會無法支持,以致脫陽而死……」
司馬瑜搖頭道:「我死了對他並沒有好處!」
無憂輕聲笑道:「好處可大了,你葯性發作後,一定會找我,而且在強烈的刺激下,要不了多久就會送命了,同時我受了你葯性的感染,情慾無法遏制,我師兄是個廢人,附近又只有他一個男人,自然而然地會去找他,他不是可以得償夙願了呢?」
司馬瑜想起龍白奴拚死不肯開口吃下草葯的情形,知道這件事必不會虛假,不禁連連搖頭,對龍白奴處心的陰險感到無比的駭然,也無比憤怒……
無憂笑著伸手在他額上輕截了一下道:「小鬼!你想想要不是我來得恰如其時,你這條小命還保得住嗎?」
司馬瑜經她的手指一觸,心中立刻感到一陣突如其來的沖動,迷迷糊糊地伸手逮住她的胳臂。
無憂格格盪笑道:「小冤家,剛才背著人把我罵得那麼不堪,現在為什麼又猴急起來?」
司馬瑜只覺心旌神動,滿臉通紅,呼吸急促!
無憂在一連聲的妮笑中,將他抱了起來,飛也似地向另一間屋子飄去!
四十四 奇情百變
那是另一間冰室,卻被無憂仙子布置得煥然一新,錦幔雲床,綉衾玉忱,燃著醉人的甜香,彌漫著溶溶春色!
冰頂上透進來的天光,再穿過一層粉紅色的輕紗後,顯得特別柔和,氤氳著綺妮的氣氛!
無憂自己卸卻道裝,披著一件半透明的紗衣,解散了滿頭青絲,象一抹微雲,停在渾圓的肩上!
玉膚冰肌,隱約可見,修長的玉腿,細腰,豪乳。
就是一個從不解風情的魯男子,眼見此情此景,恐怕也難免萌起非非之想,何況司馬瑜曾經溫柔……
他的神智並未模糊,明明知道自己所對的是一個絕世淫魔,也明明知道自己的情操在受著嚴重的考驗!
然而他不知怎地,竟然無法抑制自己如潮的慾念,一股強烈的沖動在迫使著他撲上去……
無憂卻不慌不忙地站在他對面,不時作出一些挑逗的動作,每當司馬瑜情急伸臂要擒住她時,她反而格格一笑,輕盈地躲開了!
司馬瑜的體內象燃著一團熾熱的火焰,喉頭發出急促的低喘,咕咕噥噥地道:「你……你到底安著什麼心?」
無憂哈哈笑道:「不久以前,你還對那老傢伙罵我淫賤下流,現在怎麼又改了腔呢!我非要蹩蹩你不可,看你能猴急到什麼程度!」
司馬瑜一聲虎吼,身了又撲了上去,無憂仙子嗤地一笑,身軀輕輕一扭,從他的臂下穿了出來,同時還故意地在他腰下微微一觸,呀了一聲妮笑道:「看你的人倒是很斯文的,怎麼另一方面卻那麼野呢……」
司馬瑜雙臂抱空,只攫下她身上的輕紗,同時身子收勢不住,一直撞到冰壁上。
先是那一碰的痛覺使他微微安定了一點,接著冰壁上寒冷的感覺使人身上的火熱也涼了一點。
尤其是無憂仙子最後的一句話,激發了他心中的羞惡之感,嗤嗤幾下,將手中的輕紗撕得粉碎!
心神一震,立刻把背緊貼著冰壁,努力抑止那洶涌的欲潮,盡力去摒除沖動的綺念!
無憂仙子現在是整個地赤裸了,活色生香,妙態畢露,在她的想像中,司馬瑜應該更會按捺不住了!
可是當她接觸司馬瑜的神色時,不禁微微一怔,因為這年青人臉上的紅潮開始慢慢地減退,眼睛也漸漸恢復清明,不象方才紅絲密布的樣子了!
司馬瑜借著冰壁上清涼的感覺,慢慢地在色慾的刺激中冷靜下來,深深為剛才的醜行而感到羞愧!
無憂怔了一下,才輕輕地挨過去柔聲道:「來吧!小冤家!你大概是生氣了……」
司馬瑜神色一正,厲聲喝道:「走開!別靠返我!」
無憂又是一怔,訝聲道:「你是怎麼了?剛剛還熱得象一團火,怎麼馬上又冷得象塊冰了呢!」
說著伸出一隻手要去摸他的臉,司馬瑜卻趕快躲開了,他回憶一下先前的情景,就是在額上受了她一戳,才變得心智模糊起來,知道這是她所謂奼女玄牝神功的迷人功夫,怎麼樣也不肯再讓她碰觸到了!
無憂見司馬瑜居然知道躲避她的觸摸,不禁也怔了一下,片刻之後,她才冷笑一聲道:「小夥子,看不出你居然還有點道行,竟然在這種關頭冷了下來,本仙姑幾十年來,制服過的男人何下百餘,我倒不相信你真能挺得下去!」
司馬瑜的背緊貼在冰壁上,牙關咬得緊緊的,一聲也不敢出,無憂省視了一下,立刻發出了端倪,不由得輕輕一笑道:「我道是你真有神道呢,原來是靠著那一塊冰壁才變得這么冷靜!」
司馬瑜見她已經發現了,不由微微吃驚,連忙將兩只手都摸在冰壁上,借指上的熱力硬摳進去,牢牢地抓住冰壁,生怕被她拉了開去!
無憂微笑道:「小夥子!你別緊張!我要是把你拉出來再使你就範,就算白在風流陣上征斗幾十年了!」
說著身軀湊了過去,緊緊地貼在司馬瑜胸前,在他身上輕輕地摩擦著!
她身上那特殊的香氣,鑽進司馬瑜的鼻子里,使他剛靜下的心頭又起了猛烈的跳動!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他隱隱可以感覺到她肉體的壓力,尤其是富有彈性的豪乳與撩人的腿……
背後一片冰凜,胸前一團火熱,司馬瑜夾在冰之際,全身都起了一陣顫抖,可是他仍在咬牙苦掌著!
他很想伸手將她推開,可是他的手指已經被冰壁凝住了,不管他如何用力,總是抽不出來!
無憂的動作更輕狂了,尤其是那兩條腿,不住地在他腰下搓揉著,司馬瑜只覺得體內象一個點上了引線的炮竹,只差那片刻的時間,就會炸了開來!
在萬分的窘急中,他猛地抬起右腿,膝蓋直朝無憂的小腹上撞去,同時他的雙手,也從冰壁上拔了出來,堅冰撕裂了他的皮膚,可是他顧不得疼痛。鮮血淋漓,猛地摑向無憂的臉上!雖然他已失去了功力,然而在困急中,那一股發自肝內的蠻力也頗為驚人,再者無憂又在疏神未備之際,臉上吃一掌,小腹上也被撞得隱隱作痛?尤其是司馬瑜指上的鮮血,灑得她滿頭滿臉都是!
退後幾步,先是怔得一怔,繼而滿臉怒容,目中布滿殺機,厲聲喝道:「小畜生!你真的在找死了!」
一手揚起正待拍下去,司馬瑜卻雙腿一軟,向地上坐下去,蓋因他耗盡心力,剋制人慾,已經是精力交疲,剛才雖然強制奮發,振作了一下。此刻力氣使過了頭,連自己的體重都支持不住了!
無憂見他俊美的臉上一片蒼白,現得很是憔悴,心中微覺不忍,那掌怎麼也拍不下去!
忽而遠遠地傳來一陣異聲,尖嘯怒吼,隱夾隆隆的悶雷之聲,連冰屋也起了一陣微微的震動!
無憂側耳傾聽片刻,才詫然道:「奇怪了,這極中之地,從來都不會下雨,怎麼會打雷呢?」
司馬瑜一聽那聲音發之處來自屋後,不覺驚道:「不好!恐怕是那老猾賊在打參仙的主意……」
無憂不信道:「胡說!雪參的元神已被我封閉了起來,而且還有墨帶蛟守在那兒,老傢伙又不是不知道它的厲害,他有幾顆腦袋敢去惹它!」
司馬瑜焦急地道:「龍白奴曾經對我說過,他即使得不到雪參,也一定要把它給毀了,不讓你們得去……」
無憂傾聽片刻,發現事情果然可疑,因為此時大地震動得更厲害了,連整個冰屋都在搖搖欲倒!
沉思片刻後,她忽然也是驚叫道:「不對!這老傢伙一定是將地火引發了!」
司馬瑜驚道:「此地乃極冰之原,怎會有地火呢……」
無憂來不及回答他的話,匆匆地披上衣服,就趕到屋外去了,司馬瑜掙扎片刻,努力站了起來,也朝屋後的池塘跑去,才一出冰屋,已見滿天通紅,在藍色的池水中,冒起一條火柱!
龍白奴則在池旁的岸地上與那條墨帶蛟糾纏成一堆,他全身都被蛟身纏死了,雙手緊握住蛇頭,不使它咬到!
無憂仙子則站在岸旁發呆,司馬瑜趕了過去,緊張地問道:「那參仙可曾被它毀了?」
無憂搖頭道:「可能還沒有,此處一共有三道地火噴口,長年為冰雪所封,我也未曾留意,想不到這賊子會如此喪心病狂,出此下策,目前這地火只被引發一處,雪參的根母在第三個火口上,一時尚無關系,時間久了,那封口的冰層為熱力所化,就很難說了!」
司馬瑜獃獃地望著那道火柱,見足有七八丈高,自水底湧起,柱上還冒出黑煙,蔚為奇觀!口中卻繼續問道:「這火可有方法能堵住嗎?」無憂凝重地搖頭道:「此火乃地肺中郁積的熱氣所火,厲害非凡,連逼近它都很不簡單,更談不上堵塞了!」
二人正在觀看說話之際,那決斗中的龍白奴突然一奮餘威,生生將墨帶蛟的怪頭抖斷下來,可是他知道此蛇的特性,蛇首雖斷,卻並未身死,依然可以行動傷人,而且斷首與身子一連,馬上又能合成一體。
所以仍是不敢放手,再者那顆蛇首脫離身子之後,掙動的力量反而更為強大了!
司馬瑜也見過此蛇殺死雪熊時的情景,一時激於對人的信心,忘了他種種該殺之處,反而替他著急起來,由於上一次自己曾經以離火掌功逼退過怪蛇,知道此物最是畏火,連忙叫道:「你還不趕快把它丟到火里去!」
龍白奴已經到了氣衰力遏之際,就快握不住了,被司馬瑜一言提醒,連忙雙手一提,將蛇首對准火柱上擲去!
蛇首跌進火柱之後,立刻被沖上頂端,巨口猛張,獠牙開合,紅狺吐個不住,努力想掙脫出來!
可是那火柱也怪,竟象有引力似的,任憑那蛇首如何掙扎,總是擺脫不開,折騰良久,漸漸被火焰煉去了凶威,也慢慢地不能行動了,可是此物彷彿稟性極寒,那道火柱竟然被壓低了四五尺!
蛇首越煉越小,火柱也慢慢升高,到火柱再度提升三尺光景,蛇首上的三角眼都閉上了,顯見得毀亡在即!
龍白奴雖擺開了蛇噬之危,可是那斷蛇的殘體仍有丈余長短,裹緊在他身上,粗不過兩指,卻是堅韌異常,怎麼樣都扯不開!
無憂朝他厲聲喝道:「老殺狗!你不但敢引發地火,而且又毀了我師兄的墨帶蛟,等一會我師兄來了,可有你好受的!」
龍白奴一言不發,只是用力去拉扯身上的蛇身,好容易才扯開尺許長,驚而斜里飛來一顆小冰珠,正好擊在他的腕骨上,拍的一聲,將他的腕骨擊得粉碎,龍白奴痛叫一聲,緊接他身邊也發出一聲冷笑,原來長樂真人早已來到了!
無憂惶急地道:「師兄!這怎麼辦?」
長樂真人神色凝重地道:「先盡量想法子堵堵看,實在不行的話,只有趕緊撤退,假若三火齊噴的話,此地的冰原都會化掉……」
司馬瑜卻心情一陣猛烈激動,原來長樂真人來的時候,把凌絹與馬蕙芷也帶來了,而且還解除了她們的禁制使她們都恢復了行動!
對凌絹還不怎麼樣,對馬蕙芷可不同了,他兩四目對望著,臉上的表情瞬息千變,竟都不知如何開口!
長樂真人想了一下,突然抓起龍白奴的身子,連同那怪蛇的殘體,一拔十餘丈,然後向火柱上壓下去!
他將龍白奴的身子當著盾牌一般,擋在自己前面,蓋住了火頭,身子倒立著,虛空往下猛壓!
蛇身上特具的陰寒之性,逼住了火勢,再加上長樂真人的神力,火柱立刻向下矮去。
其間只苦了龍白奴,他身上被蛇體圍著的部分可以不受火炙,其餘暴露的部份可就慘了,被烈焰烤得嗤嗤作響,焦臭遠聞,痛得他厲聲怪叫不已!
凌絹與馬蕙芷掩面不忍卒睹,司馬瑜則怒聲叫道:「他縱然有取死之道,可是也該給他個痛快的,你這樣虐待他算是什麼意思!還不快將他殺死了……」
長樂真人在空中發出一聲冷笑道:「小子!你最好少開口,更少出混主意,剛才你多了一句嘴,毀了我豢養多年的靈蛟,這筆帳還沒有算呢!」
司馬瑜仍是怒罵不已,長樂真人卻不再理他,此刻火柱已被壓得只剩丈許高低,力量卻大了起來,長樂真人用足全力,始終無法再向下推進,乃出口招呼道:「師妹!上來幫我一手!」
無憂仙子身軀一躍,也象他一樣地腳上頭下,伸出一隻手按在龍白奴身上,合力向下壓去!
龍白奴被烈火燒得奄奄一息,形將就死,此時見到他們二人一齊在面前,突地鼓足餘力,張口噴出一道血箭!
這是他全身精力所瘁的最後一擊,威力自是不小,長樂與無憂二人又無法伸手抵擋,當場被噴個正著!
無憂首先痛叫一聲,飛身向岸上落下,長樂跟著也飄了下來,二人滿臉是血,有龍白奴的,也有他們自己的!
那道火柱失了壓力,驟然噴高,竟然有二十丈左右,龍白奴的身體在上面轉了轉,接著整個化成飛灰,隨著黑煙消散了。
奇怪的是那道火柱,噴了一陣之後,居然漸漸地低了下來,最後竟在水面上翻起一陣波濤,跟著也消滅了!
司馬瑜歡聲叫道:「好了!好了!火滅了!二位道力通神,居然將這一場韌火消彌下去……」
長樂真人舉手抹了一下臉,血跡被擦去了之後,上面有五六個黃豆大的傷痕,那是被龍白奴最後的一口血箭射傷的,過了一下,又開始滲出涔涔的鮮血!目光中流露出森森的寒光!
司馬瑜卻毫無感覺,仍是興奮地說道:「這一處地火必定是最小的一股,本來已經差不多了,再經二位神力一壓,使得它的火勢回激,與總源的通路被阻斷了,然後余火一散而盡,只可惜龍白奴死得連一點影子都找不到了……」
他正在滔滔不絕地解釋原因,突然看見長樂真人不懷好意地走了過來,連忙打住話頭驚叫道:「你干什麼……」
長樂真人冷哼一聲道:「小子!你別替老龍抱屈,馬上你就要跟他去做伴了!」
司馬瑜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長樂真人一掌猛推,司馬瑜的身子立刻象線斷風箏般向池塘中落下去,水花四濺處,只冒得一冒就不見了!
馬蕙芷大驚失色,搶到岸邊,只見水面上圈起一道道的漣漪,不禁哭叫道:「大哥……」
無憂也因搶救不及,悻悻然地責問道:「師兄!你怎麼把我的人給殺死了?」
長樂真人哼了一聲道:「這小子死有餘辜,他居然給我一個大當上……」
無憂不解地道:「我們中了老龍的暗算是自己不小心,怎麼能怪他呢?」
長樂怒聲道:「不是這會事,是關於玄冰朱蓮……」
無憂連忙問道:「怎麼!那東西沒有效?」
長樂怒沖沖地道:「有個屁的效用,我連用了九天功,不但未見改變,反而受了葯性的沖克,幾乎連真氣都散掉了……」
無憂不信地道:「他說過要經過四十九天才能有效,也許是時間氣候都沒有到……」
長樂冷笑一聲道:「真到了四十九天,恐怕連命都要送在那小子手上,我們所練的功夫本來就是屬於陰寒一路,玄冰朱蓮的賦性也是極陰,兩極相抵,把我身上原有一點的陽和之氣都化掉了,若不是我發覺得早,別說是恢復人道了,幾乎要不象人了!」
無憂驚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長樂頓了一頓,才恨恨地道:「我照著那小子所說的方法練了三天,就發覺不大對勁,可是我還不死心,直到不久以前,我被噴火的聲音驚動了,馬上想收功趕來看看的,誰知真氣竟不能如意收凝,化了許多力氣,才勉強把氣提了回來,可是我那……」
說到這兒他張口結舌,怎麼樣也說不下去了。
無憂眼睛瞪得大大的,見他止口不說,忍不住催促道:「到底怎麼樣了?你怎麼偏偏在緊要關頭賣關子……」
長樂真人憤然道:「不用說了,反正這小子死得一點都不冤枉,不把他碎屍千段,已是便宜了他……」
無憂想了一下,突然大笑道:「我知道了!你那……可是越縮越小,現在到宮里去當太監可好了……」
長樂真人怒道:「師妹!你不許再拿我取笑!」
無憂見他真的生氣了!倒也不敢太撩撥他,用手一抹臉上,微微嘆道:「真想不到老龍那殺才臨死還坑了我們一下,幸好此地玉獺是現成的,否則要是在臉上留下幾個疤,可真要我的命了!」
長樂真人悶聲不語,馬蕙芷仍在池邊哀聲痛哭著,凌絹則默默地伴著她,眸子含著兩泡清淚!
四十五 群雄畢至
長樂真人對傷感垂淚的兩個女子悵然凝望片刻,忽而眼中也流露出一片殺機,再度伸手作勢,慢慢地逼近去。
無憂見狀知意道:「師兄!你現在要取她們的性命么?」
長樂真人輕哼一聲道:「是的!我現在見了女人就恨,尤其是美貌的女子,更是不能放過!」
無憂嗯了一聲道:「連我也包括在內?」
長樂真人略頓了一頓,才道:「你當然是例外,多少年來,我們一直生活在一起,雖然我曾經偷偷地愛著你,然而總因為自己無法入道而不敢對你表露,你從外面擄了許多男子來作樂,雖說是為了煉奼女玄牝神功,實際上也是為著需要,我心裡明白,對他們嫉妒得很……」
無憂聞言,突也哈哈大笑起來。
長樂不禁一怔,把底下的話頓住不說下去,無憂仙姑笑著道:「師兄!直到今天你才算說了老實話!」
長樂真人的臉色微變道:「其實你應該明白的!」
無憂仙姑大笑:「我當然明白,可是我一定要你當面告訴我,想不到等了幾十年,才等到這句話!」
長樂真人輕嘆道:「也許是遲了一點……」
無憂搖頭道:「不!不遲!多少年來,我也一直把心中的這份感情留給了你,所以我對那些男人毫無所戀,一旦取盡元陽之後,立刻就取他們的性命……」
長樂真人輕喟道:「過去也許是這樣的,可是你見了那小子之後,心意就改變了!」
無憂一愕,長樂的手指著冰池,很明顯的是指適才墜水的司馬瑜而言,片刻之後,她才輕輕地辯解道:「何以見得呢?」
長樂真人有些惆悵地道:「這還用多說嗎,你每次見到那小子,眼睛裡流露出的光采是從所未有的,對男女之事我雖然很隔膜,可是我明白那就是一種真情……」
無憂望著那一池死水,輕輕一嘆道:「這是一件很難理喻的事,好在他已經死了,一切也過去了!」
長樂真人忽發異聲道:「師妹!你不會因為我殺了他而恨我吧!」
無憂神色也變得很為奇特,半晌不語。
長樂又追問了一聲,她才輕輕地嘆道:「這個問題連我自己也無法回答,不久以前,我的確是恨你的,而且恨到了極點,因為世界上再也找不到這樣出色的男子了,可是現在我又不恨你了……」她頓了一頓,又道:「因為你流露出悶在心中想說了幾十年的話,使我想到這是你第一次為了嫉妒而出手殺人,我的恨就沖淡了!」
長樂真人十分高興地道:「這么一來我就放心了,師妹,等我把這兩個女孩子處決之後,我們就在這個地方終老,永相廝守!」
無憂望著他輕輕一笑道:「這么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你捨得殺她們嗎?」
長樂真人大笑道:「有什麼捨不得的,我心中除了你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的地位,真要說起捨不得,也許是你……」
無憂仙姑一怔道:「這話怎講?」
長樂真人笑笑道:「當初你心中有了那小子,所以才要把這兩個女孩子硬塞給我,現在那小子死了,你愛屋及烏,還是想留下她們兩條活命,作為對你他最後的一點心意!你以為我還看不出嗎?」
無憂輕輕一嘆道:「你能答應嗎?」
長樂真人搖頭道:「不行!你見到她們,心中就永遠無法忘懷那小子,我也不知他有什麼魔力,竟然會使你這么一個風流老手如此動心!」
無憂長嘆一聲,背轉身來向冰屋走去,語音中帶著一種空虛的悵惘道:「隨便你吧!我也管不了這么多!」
長樂目送她的背影漸漸走遠,才帶著一臉冷漠的猙笑道:「我對你們特別成全,允許你們身殉那小子,想來你們一定會甘心樂意的……」
馬惠芷臉上淚痕未乾,卻有著無比的堅決,朗聲道:「你說得不錯!司馬大哥死了,我活著也毫無生趣,不過不要你骯臟的手來沾辱我!」
長樂真人微微一呆道:「那你就自己找個了斷吧!」
馬惠芷縱身一跳,自行向池中栽去,可是她的身子剛剛接觸水面時,池中突然一陣微波,接著伸出一隻手來,托著她的腳向上一抬,將她的身子又送回到岸上。
這一突變的事故連准備跟著跳下去的凌絹也被震呆了,忽然煞住身形。
長樂真人更是一驚失色,逐見水花翻滾,冒出一道人影,如雲鶴沖霄,拔出水面數丈,再慢慢飄落地上!
馬惠芷驚魂略定,認清那道人影後,立時發出一聲驚喜交集的高呼:「大哥,您……」
那人長身挺立,氣度庄嚴,正是適才被長樂掌震墜水,公認必死的司馬瑜!
長樂真人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司馬瑜好端端地站在面前,使他又不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