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快瘋了心情崩潰的圖片(女子照顧媽媽9年後崩潰)
鄧文麗坐公交時,看那些比自己母親還年長的老人,獨自乘車、買菜,她就很羨慕,「我真希望,我媽也能這樣。」
9年前,鄧文麗的母親確診為阿爾茨海默症,此後病情加劇,性情大變。這些年,她自己則經歷了失眠、崩潰、抑鬱。
「很多時候,我想大聲尖叫,想自己打自己。」
網路配圖
「一邊心裡有火
一邊又覺得對不起媽」
浙江省大愛老年事務中心理師朱秋香把鄧文麗們稱為「隱形的病人」。
61歲的鄧文麗燙著卷發,收拾得干凈得體。兩年前,86歲的母親送到杭州市社會福利中心後,她才從重壓下慢慢走出,回想照料母親的那幾年,很多細節都忘了,只記得自己 「整個人快瘋了」。
2010年,鄧文麗的母親確診為阿爾茨海默症。當時,鄧文麗剛從企業辦理退休,她對退休生活有計劃和憧憬:和小姐妹一起旅遊、去老年大學學琴……
她馬上去網上搜這個病, 「越看越恐懼」 。
網路配圖
她和哥哥輪流照顧獨居的母親,即便有人分擔,但長期的照顧依舊讓她崩潰。有大半年的時間,兄妹倆請了一位鍾點工,專門陪媽媽吃午飯。
那時,母親基本還能自理,鄧文麗一周陪她兩三天。後來她才知道,這是最輕松的階段。
「先是不能自己洗澡,我要幫她洗。她像木頭人一樣,站著不動,她又不是小孩子,不能抱,她還會掙扎。洗一次累個半死。」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她啪啪啪對著桌子亂吐,吐到飯菜里,其他人都沒辦法吃,只能在她面前豎個紙板。」
母親病後,鄧文麗再也沒和朋友出去旅遊,「朋友圈裡,看到她們出去玩拍的照片,真是羨慕。」
前兩年,兒子結婚生子,她又要照顧孫輩,兩頭奔波。鄧文麗時常陷焦慮: 「我覺得對不起我媽,但又身心俱疲,心裡有火,又沒地方發泄。」
她一次次感嘆:
「人老了,得這個病最可怕。
照料的人也受折磨,
我有時覺得,
自己比病人更痛苦。 」
網路配圖
「在一起一輩子,
現在她病了,我不能丟下她」
84歲的陸天軍去年住進了杭州市社會福利中心,最大的原因是他86歲的老伴周玲。
10年前,周玲開始健忘。陸天軍說,老伴以前是一個腦子特別清楚的人,做事清爽,70多歲時還被企業返聘。
2009年的時候,周玲被診斷為老年痴呆。
「印象最深的一次,我們去給她父親掃墓,路上她堅持說墓碑上有照片,還和我爭。到了一看沒有,她就站在那裡,沮喪了很久,說自己大概記錯了。」
那次之後,陸爺爺帶老伴去了浙醫二院,找最好的專家,但是這個病沒法治,只能照顧。
剛開始——
陸天軍覺得沒什麼,年紀大了,也正常,還有心情調侃老伴:「我開玩笑說,你怎麼現在變成傻瓜了?」
沒多久——
他覺得自己吃不消了,他也想過請保姆,但是,「找到合適的太難,還隔三差五要漲價。」
後來——
周玲不會自己熱飯。陸天軍出門前,會寫張小紙條:怎麼開電源,怎麼熱飯,一步步寫下步驟,讓周玲照著來。 「她連紙條也不會看了。很多次給我打電話質問我,為什麼不給她做飯。」
網路配圖
陸天軍在家照顧老伴近一年,在兒女的要求下,周玲被送到了福利中心。
「她後來忘事得厲害,一刻也離不開人,我買個菜都要把她帶在身邊,孩子們說長期下去,我會被拖垮。」
2010年,周玲還是住進了福利中心,陸天軍就開始了去福利中心「上班」的日子:他每天早上5點起床,收拾完,吃完早飯,趕6點的第一班公交車,乘車40分鍾到達福利中心,下午兩點半後,再回家。
他至今還記得,周玲被送進來的第一年,每天一大早,就站到房間的走廊上,隔著窗戶眼巴巴地看著大門,等他來。
「看著她這樣,那個心酸,那麼好的一個人,感覺就這樣被關起來了。」
網路配圖
直到他去年住進福利中心時,陸天軍「通勤」了8年,風雨無阻,就為了陪伴老伴。去年開始,陸大伯的心臟也出現問題,「每天來回奔波吃不消了,索性就住進來,這樣照顧她也方便。」
如果不是老伴生病,陸天軍的身體會更好,他們本來約好不工作了就一起去旅遊,但是一切的計劃,都被老伴的失智改變。
如今,周玲已經誰都不認識,只有老伴叫她的名字時,她會轉動眼珠。而陸天軍依舊每天一早開始,陪上一天。
「以前,我還偶爾去參加單位的活動,去年開始,一次都沒出去過,就在這里陪著她。」幾年前,陸天軍就意識到,情況不會好轉,只會越來越糟,但也只能做下去, 「在一起一輩子,現在她病了,我肯定不能丟下她。」
網路配圖
新聞深讀
當父母成了我們最熟悉的陌生人
該怎麼辦 ?
當家人被確診為阿爾茨海默症時,很多人的第一反應是恐懼,「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
「多數家屬最初都感到無助。」朱秋香說,「他們不知道該怎麼照顧,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求助。」
照料老人需要專業技能
朱秋香接觸過的失智者家庭,都有過相同的經歷:頻繁換保姆。「最頻繁的,大半年內換了4個。有些是保姆不願做了,太辛苦,有些是保姆根本管不了,因為照料失智者和照料其他老人是不一樣的。」
對失智老人的照料,需要專業技能。比如怎樣抱老人,用勁最小,對腰背的損傷更小,以及如何給老人洗澡等。
大學教授提前退休照料痴呆母親
社會老年學者、北京協力人口與社會發展研究所所長賈雲竹在公開演講中曾講到一個例子:一位50多歲的大學教授,科研做得非常好,卻提前退休,就是因為她的媽媽得了老年痴呆,找不到好的機構,只能自己照料。
「很多人會說,如果家裡有人失智了,可以送到專業養老機構,但現實是,這樣的機構少,而如果能提供專業化服務的,費用又很昂貴,還有一個嚴峻的問題是,我們缺少專業護理人員,非常缺。」
網路配圖
家庭照料者需要喘息
「家庭照顧者就像是隱形的病人。我們看過一項研究,據不完全統計,家庭照顧者群體中,20%罹患憂鬱症,65%有憂郁傾向。」
朱秋香說家庭照料者們一般會面臨這些壓力:長期的經濟壓力、自身情緒困擾和精神壓力等。
喘息服務 也是賈雲竹一直在倡導的支持性服務。
「你可以把家裡需要長期照顧的老人,短時間內送到一個專業機構,一周或者半個月,照料者稍微抽身出來,做自己想做的一些事,緩解壓力。」但目前來看,國內的專業組織還是偏少。「如果有這樣的日托,家屬可以在上班時把老人送來,下班再接走,延緩送入養老機構的時間。」朱秋香說。
讓照料者們看到未來的線路圖
「在北歐、日本,為什麼提到阿爾茨海默症,人們沒有那麼恐慌。一是因為認知,對這個的宣傳和認識比較到位,二是有比較完善的社會支持服務體系。照料者不會覺得天塌了。」
賈雲竹覺得,未來,應對阿爾茨海默症,比較理想的狀態是,「對這個病症,社會有基本的認識,早期症狀出來後,進行篩查,知道前期能去哪兒尋求幫助;到了中後期,又有哪些機構可以提供支撐,照料者們能一步步看到路線圖。但是,這的確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
本文涉及的患者及家屬姓名皆為化名
新晚報綜合整理 未經授權 禁止轉載
『貳』 史密斯熱水器怎麼調水溫給老人洗澡用,請看圖片圖片如下圖
熱水器溫度可以調高些,因為在放水時,水膽里的熱水會和水管里的冷水中和出水,所以水膽的水溫高些,用的熱水就多些。出水溫度是由你的蓮蓬調節的
『叄』 難以忘懷的老阿姨(有多少往事難以忘懷)
50後,與共和國同命運、共患難,一路風雨70年,淚流滿面,有多少日子難以忘懷。
網路圖片 與文無關
這是一位50年出生的張阿姨的口述:
我出生在50年,下面有4個弟弟,2個妹妹,讀書讀到9歲,二年級沒有讀完,就輟學在家,帶弟弟妹妹。
很多記憶已經不很清楚,依稀有點模糊,只是還記得十分喜歡讀書,但是作為一個女孩想要讀書,自己不能做主,也不懂做主,覺得幫父母帶弟弟妹妹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小時候,沒有什麼愛好,就是聽著有線廣播,聽著裡面的歌曲。放露天電影的時候是最開心的時候,看著裡面別人的故事,好聽的插曲,特別是打仗額場面,都會開心幾天。
網路圖片 與文無關
露天電影打開了我看外面世界的窗口,我知道外面有大城市,很多不同的人,還有好人壞人,學會很多歌曲《歌唱二郎山》《送別》《老倆口學毛選》。
那個時候,我最喜歡看《白毛女》,悲嘆喜兒的命運,仇恨黃世仁的惡霸,嚮往有個大春一樣的青年。我養的一頭羊,剪下來羊毛,紡成毛線,媽媽織成了一件毛衣,我抽出一根二尺長的紅頭繩綁上辮子,覺得我就是喜兒,我就是最美的那個人。
雖然上過一年多學,但是認識的字也不是很多,在村裡掃盲班開辦的時候,我天天晚上要去學認字,我後來認識的很多字,就是那個時候學會的。
網路圖片 與文無關
剛剛13歲就進生產隊幹活,撿棉花、拔秧、插秧、放牛,11歲的妹妹接替我帶弟弟妹妹,老隊長說一家那麼多人,沒人幹活,誰養活我們。
那個時候,地是不少,幹活人也很多,可就是糧食產量很低,吃不飽,那個餓的滋味我一輩子不會忘記。
吃食堂的時候,還是吃不飽,每次打回來的飯菜,父母還沒有看見,早被弟弟妹妹吃光了,不能幹活的老人只能眼巴巴看著幹活的人有飯吃,有時候有幾口吃,也不知道是否是最後一口……
網路圖片 與文無關
村裡養了一些牛羊豬,下雨農閑的時候,社員就會提議殺頭豬改善生活,燒好豬肉飯菜,也只能是能夠幹活的人有的吃,父母有時候偷偷不注意,藏幾塊紅燒肉回來,弟弟妹妹流著鼻涕把手上沾的油,舔了又舔……
商店的布是不能隨便買的,要有布票,每個人定量,一寸也不能多。孩子多,衣服大多是大的不能穿了,小的再穿,從來不分什麼男女。
我記得有次上大隊開會,我沒有褲子穿,就穿了爺爺的一條前開門的褲子,後來很多年,我一直開玩笑說,是我開辟了女生穿男褲的先河。
網路圖片 與文無關
生女孩的家庭要准備嫁妝,被面,床單,只能自己拿棉花紡成面線,再把面線用麵粉漿成織成粗布,我跟著母親學了好久,才學會了織布,雖然沒有文化,但我自行設計了很多種格子、麻將塊、直道杠杠,村裡姑娘經常來找我學習。
我們家成分不好,父親年輕時候在廟里幫過朋友一段時間的忙,後來村裡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給父親帶上了「壞分子」的帽子,但萬幸我們家還是貧農成份。
到了結婚成家的年齡,鄰居就上家裡來說親。介紹的是村裡的一個小夥子,發大水那年,漂流到我們村落戶的,雖然很多人嫌棄蘇北地區的人窮,但我不想離開父母太遠。男方就在村上幾十米遠,相互有個照應,雖然沒有單獨說過幾句話,對方父母拿來5塊錢,就訂好了結婚的日子。
網路圖片 與文無關
沒有了解的婚姻,肯定相處起來很難。婚後的日子,都要在爭吵中度過,緣由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最大的問題是窮,吃不上飯。
5年中,生下兩個兒子,不久又懷上第三胎,看著孩子飢一頓飽一頓,也是受盡了苦,我不忍心生下孩子,再讓孩子受罪。
當時剛剛興起計劃生育,我一個人挺著當時已經七個月的大肚子,去了公社衛生院,打了墮胎針,回來像等待死神一樣,躺在床上等待最後時刻的來臨,結果下來又是一個男孩,只是沒有了哭聲,沒有了氣,我覺得我是個殘忍的母親,沒有一點人性,我為這哭了幾天,內疚了幾十年。
網路圖片 與文無關
滿月沒有多久,寒風凜冽的冬天,農村最沒有活乾的時候,大搞水利,挑河築壩,能夠挑擔的全部上陣,到工地附近找農家居住。那個時候人比較淳樸,不會要房租,不會有忌諱,不會嫌棄吵鬧,老老少少幾十個人,稻草一鋪一排睡十幾個,一人留著做飯,其餘的全上工地。出門一干就是幾個月,不洗澡很少換衣服,現在想起來簡直不可思議。
我們本來主食吃大米,可現在我都沒有明白那個時候就是沒有米吃,到小麥收上來的時候,全都是吃麥粉帶麩皮的糊糊,那個難吃啊簡直要了命,但是為了吃飽幹活,也要堅持咽下去。
網路圖片 與文無關
相繼弟弟成家,妹妹出嫁,弟媳婦在一個村裡,又多了很多麻煩,因為一個弟媳婦脾氣暴躁,小氣自私,和父母之間所有人都關系不好,我雖然不參與娘家的事情,但是經常被拉站隊,尷尬的事經常發生,每年春節,都要分兩次請客,就因為他們不和。
丈夫原來有剃頭手藝,那個時候不開店,都是走鄉串戶替人理發,掙不到多少錢,後來變成經常給死人理發,結果活人不敢再請他理發,手藝就荒廢了。
分田到戶的時候,隊里的拖拉機被丈夫買下了,村民開始造樓房,丈夫就給人家運輸黃沙、水泥、鋼筋、預制板,我一個人種棉花,那幾年棉花收入還是可以,就這樣夫妻吃苦了幾年,總算蓋了一幢樓房。
網路圖片 與文無關
每次大兒子結婚相親的時候,女方都是嫌棄我們家兩個兒子,房子沒有兩幢,將來兩兄弟房子不好解決,幾次都沒有成功。
弟弟出了個主意,讓小兒子入贅,給別人家去做了上門女婿,總算解決了這個難題,二個兒子相繼結婚。
大兒子出去做生意,孫子就我們在家帶著,吃用都是我們老兩口的,一直到孫子17歲的時候,大兒子才回到老家。大兒子大媳婦還有孫子,還是比較比較孝順,很關心我們。
網路圖片 與文無關
小兒子生活倒還是可以,就是對我們老兩口有意見,覺得沒把他當兒子看,給大兒子養孫子,反正就是虧欠了他,我也是承認,但是作為做父母的也是無奈。
小兒子和媳婦前年做生意急用錢,他回來說給別人借錢給利息,給父母借錢一樣給,老頭子一激動就把十萬元養老錢全給了他,至今已經三年了,沒有再提過一次,沒有借條,沒有人證,我和老頭子說,算了,就算我們欠他的,我們再掙吧。
60歲的時候,村裡一度可以補交養老保險,那次拿出全部積蓄,加上大兒子貼了一些,現在我們老兩口總共可以拿到2800多元。
網路圖片 與文無關
現在我70歲,鄰村有個90歲老人需要保姆,他們家人三番五次上門請我去幫忙照顧,給我2600元,我已經做了兩年多了,老人只願意我照顧她。
老頭子在家又撿起來理發手藝,給老頭老太太理發,一次才收5元,一天也有幾十元,我們想慢慢積蓄十萬元,准備留給大兒子。
至於我們老兩口,什麼苦都吃過,什麼罪都受過,其他就算了,不計較了,這個年齡能這樣活著就不錯了,活一天就賺一天,看到現在的好日子,不遺憾了……
網路圖片 與文無關
原創不易,抄襲、洗稿、搬運必究!
我是@鹿鹿哥,講述情感故事,經營維護情感,有疑問故事私信我。歡迎點贊,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