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藝術這層面紗如今已破爛不堪>>,幫我找一下這篇文章,謝謝大家,拜託啦~~
不知道是不是這篇,抄上去再說~~
當代藝術像一個怪物。從事傳統書畫藝術鑒藏的老人家從鼻子里把它哼出去,但不妨礙世界知名的美術機構如獲至寶地將它捧回手心裡。當代藝術就是一個怪物,在它身上發生著一夜暴富的神話,起落不定的行情,誰也不知道這個神秘莫測、似乎對人類文明向何處去有著巨大牽引力的藝術界里都在醞釀著、發生著什麼,只看見三不五時從外星球空投到地球某一個盛大的拍賣酒會上的神秘新銳人物、誰也摸不透看不懂的行為藝術、充斥著高深話題的媒體報道。
現在有人從這個「怪物」的內部鑽了出來,帶來一些「內部消息」。其中有驚人坦率的日本著名當代藝術家村上隆,有調侃而不無尖銳的兩個從事藝術史評論的德國人,有周旋於影視主持與藝術投資之中的中國台灣媒體人蔡康永和他的合作者,也有曾留學巴黎、回國後任教於浙江大學藝術系的教授黃河清,後者將當代藝術的「真相」歸納為一種戰後美國人在世界上強行確立的「美國式藝術」,將其抨擊為「藝術的陰謀」。
他們寫的書,將為我們展開一場別樣的藝術之旅。
「要接受一個時代也很簡單,就是接受幾個藝術家的折騰。」——劉小東
有什麼想法?誰先說就先贏 村上隆摸爬滾打歐美藝術界的悲欣交集
「我在跟LV合作的過程中,了解到所謂的品牌生意是多麼辛苦的一件事情。一群精英,要一網打盡各種充滿慾望的人,跟他們做生意,然後讓絕大多數的人感到幸福,這是多麼厲害的事情。連品牌生意都不是高效率的生意了,更別說藝術是效率多麼差的生意!既然知道,如果不絞盡腦汁,就無法持續性地創造出有趣的作品。
作品的價值會被時代的氛圍所左右。報社、電視台的負責人,一時興起所企劃的展覽,成為火爆的主要原因;或是有錢人的小老婆說了一句『不錯』的繪畫作品,價值就突然被提高了,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一直到36歲,村上隆還時常餓著肚子在便利店的後門等著買過期便當。整整10年之後,他的作品《我的孤獨牛仔》在紐約蘇富比拍賣行以16億日元賣出,又過了兩年(2010年9月),村上隆在法國凡爾賽宮舉辦了個展。
村上隆成功躋身「時代符號」。但翻開他的《藝術創業論》,看到的並非懷才藝術家不懈追求、最終大器晚成的自傳,而是類似生意經的赤裸裸的「真心話」。如同中文版序中,中國當代知名藝術家劉小東所說:「從沒見過藝術家如此大呼金錢,更沒見過藝術家能影響如此眾多普通觀眾。他出書、僱人、作勢,以藝術之名向各個領域進攻,來勢兇猛,橫掃全球。為作品變成商品而歡呼,為作品賣出天價而高喊。完全沒有傳統藝人的謙遜,也沒有知識分子的躲閃,迎著屬於他或不屬於他的潮流,一浪接著一浪,勇往直前而無任何愧色。」但劉小東說這是一本不得不讀的書,「尤其是我們學藝以及從藝的東方人」。因為村上隆以親身經歷描述了他進入歐美當代藝術主流圈的經驗與訣竅。
在這本書中,村上隆一再強調藝術品賣出天價或藝術家暴得大名,其被肯定的部分是「概念」。他以一種洞悉世事的平靜寫道:在西方的藝術世界,能被認可具有真正價值的,既不是好素材,也不是多大的努力,而是「觀念」或「概念」,而且得是「第一個想到這么做」的觀念或概念,其餘的,就要交給藝術家的勤奮和運氣、代理人的靈活和鑽營,甚至一場展出當天的天氣、嘉賓的心情、報紙版面的大小。
杜尚在男用小便池上簽名,取名「泉」,玩笑一般,卻成功了,就是這個道理。
「作品的價值,已經不再靠東西本身來決定」。取決於什麼呢?村上隆稱為「一種內心的交易,發生於創作者與觀看者之間」。如果交易達成,評價就會上升,價值自然也就上飆。這一交易又如何達成呢?必須洞察歐美藝術界的「潛規則」。
「在歐美,大家對於藝術不會追求像日本那種『顏色很漂亮』之類曖昧的感動。而是享受其中知性的『設計』或『游戲』,這是一種基本的藝術態度的不同。在歐美製作藝術作品有一個不成文的定律,那就是『通過作品,創造出世界藝術史上的脈絡』。」村上隆認為,他的作品被訂下高價,證明了他長久以來在美術史上所建立的脈絡已經滲透歐美了。
所以,村上隆總是在做一些看上去毫無根據的策劃,聽到的周圍反映無一例外是一片反對和厭惡的聲音。但他很清楚,「毫無根據的東西,有一種吸引客戶的氛圍;如果氣氛不夠熱烈,是不會有客戶的」。就像從空中抓物一樣,他的作品在後來被詮釋為「來自日本的漫畫御宅族」、「時尚與藝術的結合」等等。他精闢地概括為「這種事情是先做先贏」。
這些「毫無根據」的破天荒的策劃中,包括一隻巨大的氣球。那是村上隆從卡通片《哆啦A夢》的宣傳用氣球得來的靈感,他的腦子里迅速掠過一串計算:氣球可以折疊,又很輕,一到布展地就可以發揮作品的效果,展覽會的主辦單位所負擔的運費會因此便宜許多,也因此他會獲得更多到海外參展的機會。結果這個氣球真的獲得好評。「這是因為知道業界要求運送簡便的規則,所以下這樣的工夫才能奏效。」奏效的不僅是一次展覽的成功,更重要的是他個人名氣上的保持和增加,這使得美術機構對他的跟蹤考評的曲線圖保持上揚,藏家對於投資村上隆作品的信心一路看漲……關於他的商業神話也就離破滅那天更遠了一些。
除此之外,在西方的美術世界裡,藝術與社交界特有的炫耀或競爭的氣氛密切相關,這是藝術品產生價值的背景。「沒錯,藝術不過就是有錢人的無聊游戲,但如果你對這種事情嗤之以鼻的話,那就請不要對於國際的評價標准有任何意見。」
在美國的富裕階層里,購買高評價的藝術作品之士在社會上獲得尊敬,並被認為是「成功者」。這些人,就是村上隆做生意的對象。與此同時,他也熟悉了另一條規則:在美國,事業成功的人,都會認為有義務要貢獻社會;像這樣的成功者,在考慮回饋社會時,選擇的項目之一,就包含了援助美術館,也就是購買藝術作品,然後捐贈給美術館。為了避免將品位糟糕的東西硬塞給美術館,美術館的策展人也會在收藏家購買作品之前給一些建議,評斷「這個作品是否有價值」,同時顧問也在買賣的現場,創造著「作品的故事」。
「收藏家就像是在下注買賣,所以商品必須要有故事,讓他們覺得值得用金錢去下賭注;拍賣公司則是跟想要購買的買主進行一場又一場仔細的午餐會議。而後播散出『能夠獲取那個美麗日本女子芳心的到底會是誰』這樣的消息,用購買欲、征服欲、勝利慾等刺激慾望的語言炒熱市場。」
「對收藏家而言,越讓他們煩惱的東西他們就越想要。」村上隆再一次給出論斷。
「其實藝術家跟冒險家沒什麼兩樣,弱者必須先求生存,藝術家必須要很周詳地思考生存。」村上隆不無悲涼地帶上一筆他十二年前在美國地鐵里常見的一幕:老鼠很多,胖老鼠會踢開小老鼠以獨占食物,可是貓一出現,胖瘦老鼠都只有逃開一途。
在以歐美為根據地的當代藝術界,「貓」是當地藝術家,胖、瘦「老鼠」是外來的藝術家。村上隆當時就意識到,社會冷酷,在躲貓和與同類紛搶食物之間,他作為藝術家要生存,只有在美國成為「胖老鼠」這條路了。
「我對藝術賭上性命的感覺,不管是現在還是那時候,都是一樣的,只是想要生存下來。」
「藝術這層面紗如今已破爛不堪」 兩個德國人捅破一百年來的「畫皮」
「20世紀這100年間,藝術已從傳統的框架脫鉤,從博物館與畫廊進入日常生活的世界。這就好比一個國王微服出巡,混入人群當中,最後找不到回皇宮的路,而沉淪在街角的一間酒吧里。」
兩個德國人,塞蘭特,海德堡大學藝術史博士、目前在柏林從事藝術史相關評論工作;基特爾是一家廣告公司的藝術總監,曾就讀基爾藝術學院。他們合著的這本《看懂了超簡單有趣的現代藝術指南》,內行人看了心碎,外行人看了壯膽。
欲破必先立。「要概括了解20世紀初期現代藝術流派並不是件難事。只要能沿著時間的軸線,熟記這些藝術派別出現的順序:表現主義、立體主義、超現實主義……就能在美術課上出風頭,或是讓鄉下的親戚留下深刻的印象。然而現代藝術發展至今,其多樣性已雜亂到令人不知所措,而且沒有一種流派足以代表某個時期的藝術創作。此外,規范藝術創作的游戲規則也早已消失。」
另一組數據更加攪混了水池:目前,全球約有2萬家專業畫廊、1500家拍賣行、2.2萬家美術館、數十萬名從事繪畫、素描、照相、錄像及媒材的組裝與塑造的藝術家,另外每年還有數十場藝術博覽會在世界各地舉行。我們幾乎可以相信,這個世界已經成了創作者盡情揮灑的游戲場,盡管只有熟悉藝術史的人才知道這些現代藝術家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作者用40頁的篇幅,介紹了極簡、波普、裝置與環境、攝影、錄像、身體、概念、雕塑等當代藝術流派。其餘各章共200頁則嘻笑怒罵地揭開現代藝術的大幕:「收藏家比優秀藝術作品還要多」、「左手進,右手出」、「形形色色的開幕酒會」、「無奇不有的藝術博覽會」、「用生產線『製造』藝術」,更包括煞有介事的「教你對付愛唬人的專家」,「藝術家如何談論藝術」,「藝術評論家的常用語」,「響亮的標題,絕對有吸引力」等指南式終級秘笈。這里且摘抄幾段:
關於天價——「越來越多的收藏家想知道,他們所買下的藝術作品在拍賣會的實際行情怎麼樣。因此,收藏家從買下到售出典藏品的時間也越來越短,價格也在節節攀升。只要藝術品市場還在不斷地擴張、發展,拍賣會上的作品還會繼續以天價拍出。」
關於行情——「藝術品市場比股票市場更令人捉摸不定,作品價格的漲跌幅度比股票面值的波動更大。因為藝術品的價值比股票更容易被投機客哄抬。藝術家的創作生涯並不浪漫,有些人因為無法承受准備參與知名國際藝展的壓力而精神失常或是早夭。」嘲諷的是,有些買家還特別鍾情於那些英年早逝的藝術家的遺作。
關於藝術評論——「真正的藝術論述與談論已經不存在了。幾乎沒有一位自由評論家敢於揭穿不好的作品,因為他不想為自己樹敵或是失去撰稿的機會。而且,幾乎沒有一位藝術品交易商或是博物館的工作人員會毫無保留地批評某位藝術家的作品,因為他們可能因此而流失顧客或是借不到展品。由於錯綜復雜的利益交換關系,藝術批評完全被市場所操控。」
關於游戲規則——「針對未來的民眾,這就是典型的現代藝術的游戲規則,現今人們在炒作一些熱門的大型展覽時,這種訴求就更加明顯」;此外,目前在藝術界最具決定性的生存法則,是所謂的「強化效果」:在連圈內人也無法獲得全球藝術家、畫廊業以及藝術展覽的全貌,人們只能從曾經耳聞的藝術家入手,一位藝術家曝光率越高,聲望也就越高,行情也會越好,因為他們的創作已在世界各地普遍獲得重視。但逢「燒退」之時,一些趕時髦的藝術家的行情會立刻下滑,美國猶太裔畫家施納貝爾就曾經歷了這一番大起大落。
當兩位作者承認,藝術幾乎已經取代了日漸式微的宗教,並在人們面對生命的有限性時,適時給予慰藉,他們也發出這樣的斷喝:「當所有的一切都可能成為藝術時,情形會如何?我們這個時代,就美感的需求而言,已經不再需要藝術家了!」
「要在藝術界闖出一番名堂的重要條件是:什麼都不會。」當一番盡情的嘲弄過後,這本書的作者們陷入了巨大的低落。「放眼現代藝術的創作,我們知道,這些作品其實短暫易逝,無法留下恆久的軌跡!這讓人安心,同時也令人不安……」
尼采曾經說,「只有通過藝術那層美麗而誘人的面紗,人才能忍受 『存在的憂傷』」,「然而,」他們寫道,「就我們所知,藝術這層面紗如今已破爛不堪。」
『貳』 日本村上隆藝術衍生品詳情
村上隆 官方主頁
http://www.kaikaikiki.co.jp/
『叄』 村上隆kaikaikiki拼圖少一片怎麼辦
摘要 少了一塊就只能不拼那一塊的內容,把其他部分拼好就行了。或者重新買一套。
『肆』 村上隆哆啦a夢鼻子上的紅紅的蹭掉了一塊怎麼辦
村上隆哆啦A夢,鼻子上的紅紅蹭掉了一塊,怎麼辦?蹭掉了一塊就蹭掉了一再給它安上一個沒什麼大問題的
『伍』 機器貓為什麼38年魅力不減
《哆啦A夢——大雄的恐龍》是第一部引進國內的日本劇場版動畫片,對很多日本動漫迷來說是件大事,這部片子去年在日本取得32.8億日元的票房成績,吸引的不僅是新時代的小孩,更是給10年、20年前的孩子舊夢重溫用的。 日本人最喜歡討論人與機器的關系,《機器貓》和《變形金剛》代表的恰巧就是兩種態度:《變形金剛》將地球上的你爭我奪、爾虞我詐、濫用暴力推移到未來宇宙中發揚光大;而《機器貓》對未來技術的態度卻是樂觀的。像日本藝術家村上隆說的:「機器貓的故事格式是日本上世紀70年代典型的『夢想成真』,電子革命讓他們相信,機器能夠解決人類所有的問題,而不是靠努力工作或個人智慧。」 我們這一代人懷念《機器貓》,是因為它連接著一段最美好的舊日時光。盡管《機器貓》的漫畫作者藤子不二雄先生曾留下遺言,希望全世界的孩子為機器貓統一一個名字「哆啦A夢」,但在我們心中,仍是「機器貓阿蒙」至為親切。 機器貓從1969年第一次出現在小學館的漫畫中,後來又改編成電影、電視、游戲和各種玩具,至今已存38年。幾個小主人公始終活在自己的小世界裡,自成一格:大雄始終是沒什麼出息的小學生;哆啦A夢無所不能;小夫一直尖酸勢利;靜香依然溫柔賢淑;胖虎的母親天天在自家門口訓兒子…… 從1980年開始,《機器貓》幾乎每年都會拍一部劇場版,電影總免不了談一些宏大主題,比如環境保護、人類命運……其實《機器貓》的魅力完全在於從兒童的視角看世界,沒有英雄大義,沒有救世情結,只是一個平凡人家的小孩都有的日常煩惱和白日夢罷了——一隻竹蜻蜓,一個任意門,就能去到任何我們願意去的地方。那時候,每個孩子的夢想都是:有一天打開抽屜,一隻藍色的機器貓跳出來,溫柔地拯救你於水火。而童年的「苦海」無非是堆積如山的作業、慘不忍睹的零分考卷以及比你肌肉發達的壞小孩。 《孤獨星球》的總編輯唐納德·喬治也是《機器貓》的「粉絲」,他的感受是:「機器貓,它既不像維尼熊只是一個摟著睡覺的童年伴侶,也不像米老鼠那般強勢到成為美國流行文化的一個符號,而辛普森又總是說我們不敢說的、做我們害怕做的,機器貓則代表著一種天真與想像力的完美結合——你有那樣一種孩子氣的想法,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2002年,《時代》雜志的一本特刊曾將機器貓評選為「亞洲英雄」:「日本從來投有一種文化輸出像這只機器貓這么友善,充滿溫柔的幽默感;它擁有解決一切難題的工具或者答案。它傳遞的信息穿越國籍種族:未來是可愛的,現實是可彌補的,無論情緒多麼低落,你仍然可以是幸福的。」 藤子不二雄有「愛與夢想的創造家」之稱,《機器貓》中38年間變出的法寶有數千種,從相愛太陽傘、動物變身餅干、人生修正機、真話口香糖、罵人口紅、吸取睡意槍、隨處可到箭、果汁水龍頭……千奇百怪、不一而足。1996年藤子不二雄去世後,機器貓的魔法口袋也漸漸黔驢技窮,逼得去年小學館和朝日電視台合作推出「機器貓魔法項目」發明大會,公開招募新法寶,獲獎作品將改編為電視動畫。 機器貓的誕生 機器貓出生在2112年,本是一隻保姆型的黃色機器貓。它是一個殘次品,要被扔到焚化爐里燒毀,在即將被銷毀之時,被正好游盪到此的貓型舞女機器人羅娜美子救出。3年後,它被大雄的曾孫小雄以低價買下,負責照顧活在20世紀的爺爺大雄。 關於它的藍色,是因為有一次它被機器鼠咬掉了耳朵,醒來後又被心儀的貓姑娘嘲笑,悲傷過度而脫色成藍色。後來,機器貓又遇到過幾個漂亮的機器貓姑娘,她們和機器貓都建立了純潔的關系,但最終不是因為外力影響就是因為耳朵問題而分手了。機器貓還曾愛上了一隻叫「小玉」的玩具貓,他千辛萬苦把小玉改造成了機器貓後,小玉竟然表白自己是公的,追逐小母貓去了。 機器貓的N種結局 機器貓始終沒有一個官方的正式結局。 1、哆啦A夢回到未來,大雄和靜香結婚。 2、大雄和靜香結婚,哆啦A夢仍和他們一起生活。 3、哆啦A夢沒電了,變成植物機器,重裝電池就會失去所有記憶。為了修好它,大雄刻苦讀書,長大後成了高科技研究所的「海歸」,娶了靜香為妻。當哆啦A夢終於在他手中蘇醒時,開口說道:「大雄,我等了你好久。」 4、哆啦A夢被工廠報廢。 5、關於哆啦A夢最悲傷的結局:大雄是一個患嚴重自閉症的小孩,從來不曾有過機器貓,一切故事都是他在病床上的一場大夢。最不能讓廣大「哆迷」接受的就是這個「自閉症」結局。這個結局傳說當年一經散播,曾經引起了「哆迷」們的強烈抗議,甚至出現了抵制該結局的自殺事件。自殺者留下的遺書說,這個結局毀了自己的幸福觀,讓世界變得太灰暗。
『陸』 哆啦A夢到底是哪個年代的產物
7月4日,伴隨著鞠萍姐姐「哆啦A夢最愛什麼,最怕什麼?」、「哆啦A夢的身高是多少?為什麼它總離不開1、2、3、9這幾個數字?」的問題被一一解開,「哆啦A夢主題樂園」活動正式宣告將於8月11日在北京登陸。稍加留心便會發現,就在這個主題樂園活動鏖戰上海與北京兩地的空當,翻拍自1980年開山之作的哆啦A夢第26部電影《大雄的恐龍》7月20日也將正式在大陸登台亮相。這兩個信號在地告訴我們:哆啦A夢來了!
這個一貫在人們印象中並不高調的藍色胖球兒,自1970年誕生至今已經走過了37個年頭,盡管日本漫畫業此間同時造就了包括阿拉蕾、七龍珠、聖鬥士星矢等一批腕兒級別的漫畫角色,但正像日本漫迷水田山葵所說:「日本漫畫里除了阿童木,這么多年還沒有其他角色可以真正和哆啦A夢並論。」在日本,經常會看到使用「哆啦A夢」來比喻穿藍色的服飾的人,也會把「想要什麼都能夠得到什麼」比喻成「哆啦A夢的口袋」,日本人常會將戴著眼鏡同時略帶木訥的人用「好像大雄一樣」來描述,甚至有些日本雜志還會用《哆啦A夢》來比喻國際情勢,比如「美國在世界上就像『胖虎』,而日本就像他的小弟『小夫』一樣」。作為一種精神產物,難怪哆啦A夢在2002年亞洲版《時代》雜志評選中,可以輕松躋身「亞洲英雄榜25人」之內。
一隻並不漂亮的機器貓,如何在過去30年間改變了日本乃至亞洲孩子們的生活?是什麼支撐「哆啦A夢」成為日本的精神標志之一? 哆啦A夢成功的背後到底經過怎樣的搏殺?
由於哆啦A夢的主題設定存在較大爭議,因此其發展之路並不順利。以《快樂龍》漫畫雜志為例。1979年,哆啦A夢的內容佔了該雜志七成以上的篇幅。起初,該雜志一度以「大爆笑趣味漫畫」的形態倍受漫迷們的追捧,但是逐漸作品中「大雄即使得到哆啦A夢的幫助最終也是失敗」的搞笑形態卻受到以學校、家長、教師等教育層級的許多不良批判。正因如此,近年《快樂龍》不得不努力改變型態,轉以「友情」為主題作風,但即便是這樣業界還是認為其偏離了原本「不行的傢伙做什麼也是不行」的搞笑漫畫主題,正因如此,《快樂龍》目前仍在飽受業界的排斥。這樣看來,哆啦A夢現在能夠標榜為最成功的日本漫畫作品竟然是一個扭轉「先天殘疾」和「揚長避短」的奇跡。
哆啦A夢的成長歷程中另一個不得不以死一搏的原因,則來自它所成長的這個時代。同為日本漫畫巔峰的兩部作品,「哆啦A夢」和「阿童木」的年代存在本質區別。如藤子不二雄生前的經紀人、如今藤子製片公司的董事依藤善章所說:「哆啦A夢從誕生到發展的這37年,正好經歷了從漫畫到動漫再到電影的歷程,可以說它是經歷變遷最為完整的漫畫作品之一。」為此,在藤子不二雄去世之後,依藤善章本著「時代不同、社會不同,孩子們熱衷的游戲也會不同」的思路,帶領著十個平均年齡35歲的漫畫家組成的哆啦A夢創作團隊去尋找「這個時代孩子們的需求」。十年間。他們在不斷打造著具有時代感的新哆啦A夢。其間,依藤善章曾多次強調:「包括動畫的表達方式和音樂在內的細節都必須隨時代的變化而變化。從較近期的作品中,漫迷可以找到小夫帶著行動電話,以及岡田雜貨店(剛田武家所開的雜貨店)開設了網站等例子。」顯然,這次時代感的生死搏殺使得哆啦A夢更加深入人心。
爭奪「日本終極文化附屬品」進而成為日本漫畫業「實體皇帝」的過程,則使得這只藍色機器貓滾入第三輪動漫內外的競爭之中。2005年,日本財團在紐約舉行名為「小男孩原子彈:讓日本爆發的附屬文化作品」的展覽會,負責企劃這個展覽會的藝術家村上隆在會上拋開「為什麼把這個首枚投放到日本國土上的原子彈的名稱作為展會名稱?」的問題不談,反復強調「『哆啦A夢』使得日本的願望、滿足和需求的心態被明確而深刻地分析了出來。」他的這番說法實際上並沒有多大意義,只是標志性的將日本強化哆啦A夢的「文化附屬品」動作在外國公開的闡釋了一下,事實上,日本早已著手將哆啦A夢物化的工作——各知名媒體、行業廣告演出甚至銀行存款簿上經常可以見到哆啦A夢的影子,如果將時間倒推回1983年,你會發現,萬代株式會社早在那時候就已經著手並開發出了哆啦A夢主題的游戲機,以至於之後的FC游戲機、PC-Engine、Game Boy、超級任天堂、Mega Drive以及任天堂DS都有過哆啦A夢的相關游戲軟體出現。
哆啦A夢在眾人視線之外的三輪搏殺使得它擁有了今天的地位。如果現實中的哆啦A夢能夠像漫畫中描述的那樣任意遊走於過去與未來之間,相信它的主創人員甚至整個日本動漫業都會對於他的發展和未來更感興趣。因此,此番以「主題樂園」和電影的形式在同一時期密集登陸中國大陸,無疑是日本試圖將哆啦A夢神化延續下去的又一輪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