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作文素材著名科學家
屠呦呦,青蒿素的首要貢獻者。
2015.10.05.諾貝爾委員會授予屠呦呦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是中國大陸第一位獲得諾貝爾獎的科研工作者。
1964年,正值越戰期間,每月雙方都因為瘧疾嚴重減員,特效抗瘧葯就成了戰爭勝負的關鍵。越南領導向中國求援,中方答應。1967年,正處於「文革」的中國政府決定啟動一項超級工程,代號「523」,研究防治瘧疾的葯物。
屠呦呦的諾獎得之不易。不僅是研究過程困難,更是後期對於成果的歸屬糾紛不斷。
你可以從兩個方面擇其一來寫。一是抓住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條件艱苦,供給困難,戰爭不斷,內亂(文革)一哄而起。著重是其奮斗的精神和對科學的熱愛對戰爭的憎惡對死神的不屑。
其二是對成果的歸屬,即,屠呦呦是否該獲得諾獎,其他科學家的研究必不可少,但要分清主次,真理是不容忽視的,等等立意皆可。
2. 《舌尖上的中國》的 媒介批評 求高手指點
距離《舌尖上的中國》播出已有將近一個月,但各種與之有關的話題依然流行。
5月23日,《舌尖上的中國》在央視一套播完的第二天,央視紀錄片頻道專門召開了一次新聞發布會。但這是一次計劃之外的發布會,因為要求采訪的記者太多,製作人員無法招架,只好將近20家媒體集中到一個新聞發布上一並答疑解惑。5月30日,《舌尖上的中國》研討會在北京舉行,與會人員都是文化界、傳媒界和美食界的名人。如此熱鬧的後續,在中國紀錄片史上都屬罕見。
無論央視紀錄片頻道總監劉文,還是《舌尖上的中國》總導演陳曉卿(微博)都承認,他們之前並未預料《舌尖》會如此火爆。「拍了20多年紀錄片,我這還是第一次因為一部紀錄片開發布會、上訪談。」陳曉卿說。
即便如此,陳曉卿還是給這部片子提出了「苛刻」的自我評價:「遺憾太多了。如果能再多給我們半年時間,再多些預算,我們能把這部片子打磨得更加平滑。」
從2011年下半年開始,《舌尖上的中國》的20餘位攝制組成員,奔赴貴州、雲南、廣東、香港、江浙等地60多個縣市,歷時13個月,拍攝各種素材。紀錄片共七集,從自然物產、主食故事、轉化靈感、時間味道、廚房秘密、五味調和、田野產地展開分支。
與當今主流媒體宣揚高級食材及精緻生活的方式不同,《舌尖上的中國》以接地氣的平民美食為載體,用一年時間把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民俗、生計串起。手打寧波年糕、陝北石磨黃饃饃得以在他省甚至異國嶄露頭角,苗家長街宴、鄰里幫農忙的人情延續叫人嚮往。
《舌尖上的中國》播出之後,傳統媒體、網路、大眾熱議不斷,贊方為主,熱捧自不必多述。但也有些觀眾點出本片拍攝手法人為痕跡明顯、分集風格不一等等弱處。《外灘畫報》於《舌尖》余溫正熱之際,采訪該片的幾位主創人員,請他們談談對這部片子的滿意和遺憾之處。
遺憾太多
《舌尖上的中國》播出之後,立刻就有網友發表意見,認為該片主旋律太重,解說詞立意拔高,配音員的語調過於老成,類似於「無論如何,豆腐的誕生,徹底改變了大豆的命運」這樣的句子在片中頻頻出現。對於這一點,陳曉卿也表示認同:「確實有拔高,我也同意,尤其是現在再看可能會更同意。當時沒有把觀眾定位這么開闊,那些詞本來也是想捅文藝青年的敏感部位的,現在對普通大眾來說有點『文藝』,對文青又『故事會』了一點。現在尤其是一些專業文字工作者,會對裡面的文字提出批評,但我覺得不影響整個片子。」
「蔡瀾到現在都不太認同我的方式,認為『太擺了』。」陳曉卿補充道。
至於拍攝方面,各集導演都有覺得不夠完美的地方。《主食的故事》分集導演胡迎迎說,天氣變化無常導致延誤、無法拍攝是她的遺憾。她於去年盛夏到溫州瑞安南山村調研,當時作為預計拍攝素材之一的索麵,晾曬狀態十分壯觀,像銀絲瀑布一樣的面從上而下掛滿大片天空。等正式開拍再去時,卻巧遇南方黃梅雨季,苦等多日不得晴天。她說:「老天不會因為你訂了機票,送去了大型搖臂器材就放你一馬。」 若有下次,她會提前對當地氣候做詳盡調研,趕在壞天氣前把素材拍下。
《我們的田野》分集導演楊曉清的遺憾,要屬農耕、漁業畫面的拍攝不全。片中獐子島一段,以下海捕撈海膽、海參、鮑魚為主,而這些海產都是人工撒苗入海再自然生長的。若能拍下當時工作人員將難以計數魚苗投入海中的景象,必定十分壯觀。再來是貴州糯稻及藏區青稞,也是因為拍攝時間有限,無法將種、植、收的過程完全收齊,只能拍到什麼是什麼了。不過她認為以點帶面也是紀錄片的手法之一,面面俱到是「沒有必要」的。
媒體熱議與主創的措手不及
今年的戛納電影節上 ,電影節主席點名要觀看《舌尖上的中國》的片花。《舌尖》是所有中國參展紀錄片中問詢量第二的片子,僅次於《超級工程》(一部反映中國當代關乎國計民生的特重大超常規工程的紀錄片)。自從片花在戛納電影節播出以後,《舌尖》已與幾十家海外買家簽約,並且單集價格將可能超過之前單集售價最高的《故宮》。
另外,記者從視頻網站土豆網獲悉,「《舌尖上的中國》上線當日,播放量就破百萬,是近年來少數收視能超過同期電視劇的紀錄片⋯⋯作為第一部能夠在視頻網站創下如此佳績的國產紀錄片作品,其播放量甚至已經超越了在過去幾年轟動一時的《故宮》、《搭車去柏林》等作品。」
《舌尖》播出以後,幾乎所有的媒體都以較大篇幅做了報道,不僅挖掘了拍攝幕後的故事,還把片中提到的人物又拿出來采訪一遍。網路上,各種「舌尖體」層出不窮,「舌尖上的××」已成了近期最熱門的網路用語。網友們從這部紀錄片聯想到「家鄉的味道」、「小時候的味道」、「媽媽的味道」,甚至與愛國之情也掛起鉤來。
對此,陳曉卿表示,他自己也沒有料到觀眾們對這部描寫美食的紀錄片會「過度詮釋,拔出很多高深的思想」,創作的初衷只是想表達出中國人與食物的關系,通過食物展示當代中國的變化。陳曉卿說:「我記得很清楚,沈宏非在修改解說詞的時候改了一句話:當今的中國,每座城市看上去都很相似;城市之間,能被用來區分的,似乎只有飲食習慣和彌漫在城市上空的氣味。」
而與熱烈的反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主創人員的措手不及。紀錄片頻道的宣介部門能提供給媒體的圖片素材極為有限,絕大部分都是視頻截圖,因為當初在拍攝的時候僅有視頻而未專門拍照。
經過一番網路搜索之後,記者發現了一個名叫「播出前的日子」的博客,作者是原本第八集的導演顧潔。「第八集收集了分集導演的訪談以及各組的拍攝花絮。」顧潔表示,但由於種種原因,第八集未能隨前七集播出,但是她拍攝的一系列攝制過程中的照片,卻是《舌尖上的中國》極為重要的資料。
是否擺拍痕跡太重?
作為在半夜播放的美食紀錄片,《舌尖上的中國》令觀眾大飽眼福的同時滿口生津,甚至有網友留言說「饞得想舔屏幕」,而這種精美的畫面呈現也引來另一種聲音。畢竟大眾對紀錄片的原始印象是「真」,若人為痕跡過多流露,必然會針對細節提出類似於「這是紀錄片嗎」的質疑。
這要從前期策劃談起,總導演陳曉卿意圖突破國內紀錄片水準,以BBC為標桿,目的是達到隔著屏幕都能在你腦中產生色、香、味震盪波。他要求導演們必須要有一定的美食呈現段落,有的拍攝地點因為條件限制,關於食物的部分拍出來沒那麼誘人,還是回到北京後補拍的。如何呈現食材的新鮮質朴、烹飪時的爽快利落、剛出爐的神定氣閑?這無疑對各分集導演及攝影師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五味的調和》導演鄔虹說:「食物要冒著熱氣。拍攝在玻璃器皿中烹飪的畫面一定要沸騰。這是我的拍攝訣竅。」
《主食的故事》分集導演胡迎迎更為直白:「一切為了視覺。那麼多人覺得饞,靠的是設備、燈光到位,兩者必不可少。」在拍攝的時候,導演將這種意念灌輸到每個微距鏡頭、長焦的運用,用他們的專業語言說故事。
《廚房裡的秘密》導演劉藝樂認為,一集50多分鍾的紀錄片並非不分輕重的平鋪直敘,鏡頭要捕捉那些說起來虛無,卻又時時刻刻在拍攝現場閃現的愛食之心。劉藝樂說,《廚房的秘密》中拍攝村宴廚師歐陽廣業烹制蒸豬時,對人物手部動作的拍攝是關鍵,蒸豬的上鍋、切、炸等等操作,都能體現主人公瞬間的心境。劉藝樂當時之所以跟人吵了一架,就是因為覺得這個環節非常重要,卻又因忙於捕捉其他鏡頭幾乎錯過。受訪者不肯重來,畢竟只有一頭豬。「作為村宴廚師,做好菜是首位,被拍是其次。」劉藝樂最終意識到。
至於有觀眾反映,《舌尖上的中國》里煽情畫面太多,劉藝樂則表示,拍攝時更沒有想過要去刻意人為煽情,至少他自己已將煽情的段落從那集中剔除。他告訴《外灘畫報》:「原來拍的時候,有更多在現場的人看了都感動流淚的片段。比如大廚居長龍回揚州看望姐姐那段,我們采訪他姐姐時,對方講起他們小時候家庭條件不好,姐弟相依為命的事情,真的很感人,我自己鼻子都酸了。但是事後冷靜下來發現我們並不想在煽情的路上走太遠,一是要控制好主體,二是情感的展現想盡量規避,給觀眾留更多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