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尋找圖片:在下雨天天空黑沉沉的.一個男人跪在地上向對著天空大喊.彷彿失去了什麼似的,表達那份不甘.
下雨的 一個男人 跪在地上 不敢啊 側面效果圖 o(∩_∩)o...哈哈
『貳』 求圖!這幅圖的高清完整版!一個男人 下雨天 穿禮服 坐在長椅上 手邊放著玫瑰!應該是在等他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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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叄』 求一張古風男人站在雨中打著傘(背影)的圖片。。。
『肆』 撐黑傘的男人
01
夏輕又見到那個男人了。
他仍舊穿著熟悉的白襯衫、牛仔褲,撐著把大大的黑傘,在綿綿的細雨里,沿著她家樓下的街道慢慢走著,最後在街對面的公交站上車,不知去了何處。
夏輕起初並未發現異常,她只是同往日一樣,靜靜地臨窗看雨。也不知從哪天開始,她忽然發現,每逢陰雨天,大約傍晚五點左右,這個男人便會出現。
她從未看清過男人的面容,因為那把黑傘將他的臉遮得嚴嚴實實,但也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人的身影有幾分熟悉。
他的步履總是不疾不徐的,每一步都穩而輕,與旁人的行色匆匆很是不同,就像是偶爾來人間散步的仙人,或是在自家後花園賞雨的小公子。
漸漸地,夏輕開始盼望著雨天,她總是止不住地回想男人的身影。有時,她甚至覺得自己有些魔怔了,竟然對一個陌生男人產生這樣的思念。
在不知多少次凝望後,夏輕開始不再滿足於疏離的遠望。她決定在下個雨天親自走到男人身邊,最好能和他說句話,告訴他,自己很想認識他。
很快,又下雨了。夏輕按照計劃換上和男人一樣的白襯衫、牛仔褲,預想好了有些蹩腳的開場白,守在那個小小的公交站。
五點,他准時出現,彷彿是為赴約而來。
夏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慢慢走近,她的心跳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她甚至能清晰地聽見胸口傳來「咚咚」的聲音。
近了,近了。
夏輕有些不敢看他,忍不住微微低下腦袋。她從餘光里瞥見他走到她身邊,那一瞬間,夏輕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上淡淡的溫度,鼻尖傳來一股若有似無的冷香。
她深吸口氣,「好巧啊!你也穿了······」
「您好,歡迎乘坐17路公交。」
一陣甜美女聲打斷了她的開場白。
看來他要上車了,夏輕暗自泄氣。可出人意料的是,男人仍舊立在原處。
不僅如此,夏輕還發現他的雙腳好似自己打起架一般,左腳往前微微挪動一分,右腳就緊跟著擋在左腳前面一分,兩只腳擠在一處。他垂在腿側的手緊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暴起了,像是在忍耐著什麼。就像是他不願離開,而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卻想推著他走。
夏輕抬起頭,想看看他的樣子,卻發現這人的傘向下傾斜著,還是嚴嚴實實地擋著臉。
「你······」她正想問問男人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他卻忽地大步離去,走上公交。
他收傘那刻,夏輕本以為可以看見他的臉,可也不知怎麼,他的身影在車門口一閃而過,隨後車子便駛遠了。她甚至都覺得他是消失在了車外,而不是上了車。
夏輕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事後越想越奇怪。
那人為什麼一副不想走又不得不走的樣子?那輛公交為什麼等了許久都不開車,好似是在等男人上車?還有他身上的香味,為什麼總覺得那樣熟悉?
這些問題盤旋在夏輕腦海里,她迫切地想得到答案。
02
那天之後,夏輕總是期盼著再與男人再見一面,可這段時間也不知怎麼了,一直是艷陽高照的大晴天。夏輕天天在心裡祈禱著下雨,卻總是事與願違。
更令人不解的是,夏輕夜裡做夢總是看見那個男人混身染血,血珠順著他的指節滴落,「啪嗒······啪嗒」的聲音清晰地傳來,哪怕是在白天,她似乎都還能聽見那種令人心悸的聲音。
她知道,她必須再見見那個男人。
也許老天也不忍心辜負一個小姑娘的期待太久。
終於,下雨了。
這次,夏輕甚至等不到他走到公交站便迎了上去。連日來的不安和疑惑攪擾著她,她需要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麼秘密,和她又有什麼關系。
她在街邊攔住男人,「你好,我知道這么說有些奇怪,但是我最近總是夢見你,而且我覺得我們好像認識,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你認識我,對嗎?」
男人又出現了那天的動作,只是這一次,他「打架」的力度和幅度都增大了些。
夏輕走近他,「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快······快······嘻······」
「什麼?」,男人似乎在小聲說些什麼,但那聲音太過微弱,夏輕只能抓住幾個不甚清楚的字眼。正欲再問一句,男人就又像那日一樣,似乎被一隻大手推著往公交站走。
只是這次經過夏輕身邊時,他的手拂過她的手背,好像是想抓住她,但最後,卻只無力地擦著她的衣角落下了。這個動作太快太快,快得夏輕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他便走遠了,隨著公交消失在夏輕視線里。
那之後,夏輕噩夢的頻率更高了,有時甚至不需要在夜裡,她在大白天也會突然昏睡,然後看見那個染血的身影。而且這次,她的夢里不光有那個男人,還有她自己。
她看見自己躺在漆黑的地面上,鮮血從胸口、腹部、嘴角不斷湧出,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凝望著一個方向,一隻手用力摳著地面,指尖沾滿血污,似乎是想用最後一絲力氣去抓住什麼。
有時,她又會看見自己那人擁在一起,像一對殉情的戀人,明明滿身鮮血,傷痕累累,卻仍舊捨不得放開對方。
夏輕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漸漸開始分不清夢境和現實。有時她在能房間門口看見那個男人,一眨眼,卻又空無一人。
她忍不住反復回想男人那天的話,他到底要說快什麼呢?最後那個「嘻」又是什麼意思,他在笑嗎?
03
更令人痛苦的是,第二次見面後,老天似乎心疼夏輕的辛苦,每天都下著雨,好像也想幫夏輕見那男人一面。但是也不知怎麼了,男人就像人間蒸發一般,一直未出現。
雨越下越大,連日的綿綿細雨漸漸變成瓢潑大雨。巨大的雨幕籠罩著天地,所有事物都灰濛蒙的,不真切起來。
夏輕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也不知道雨下了多久,長久地陷在噩夢與現實交織的痛苦裡,她已經難以分辨時間的變化。
但是,那一天,當那把拿著黑傘的身影遠遠出現時,她還是一下子發現了。
就像一個行走在沙漠里的旅人忽然看見綠洲,夏輕覺得自己在那一刻忽然活了過來。她甚至忘記拿傘,就急迫地沖進了大雨里。她用盡全身力氣奔跑著,這一次,她絕不能再讓男人離開。
她又一次擋在男人身前,「別走,不要走,求求你,我有好多話想問你,求你別走!」
男人可能是被夏輕狼狽的樣子嚇到了,好像愣怔了一瞬。但很快,夏輕又發現他恢復了那個「打架」狀態。但是這一次,她決心不能再讓他離開。她直接一把抱住男人,阻止了他的腳步。
夏輕緊緊箍住他的腰身。她身上的雨水打濕了男人干凈的襯衫,她又聞到那股好聞的氣味,這一次,那氣息更濃了,她覺得好像是冬日裡松木的冷香,又帶著雨水清新的潮氣。她甚至忘了自己滿腹的疑問,就像歸巢的倦鳥一般,感到無比的安寧。
她好想一直擁著這個人。
接著,夏輕發現這人的身體僵硬了一瞬,沒拿傘的手動了動,好像做出了一個回抱的動作,手舉起,卻在半空中直直地垂下,如同被人重重打落。接著他的身體就開始蓄力,肌肉綳緊,頑固地想不顧她的阻止往前走。
夏輕更用力地抱緊他,她抬起頭,只看見他分明的下頜線,「你究竟是誰?為什麼之前每天都出現在我家附近?為什麼這幾天都沒出現?為什麼我總是夢見你?為什麼不讓我看見你的臉?」
「快······快······心······」男人和她角逐著,想要離開,並不回答她的問題,仍舊念叨著上次那串意味不明的字眼。
「我聽不懂,你到底想說什麼?」夏輕還想問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有些難以困住他了。他的力氣實在太大,眼看就要脫離她的懷抱離去。夏輕知道,自己這次又無法得到答案了,她心裡既絕望又不甘。
哪怕無法弄清他的身份,那他和她糾纏了這些日子,害她過著噩夢纏身,晝夜顛倒的日子,她總不能連這個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吧。
她知道自己總歸是攔不住,索性放開手,在放手的一瞬間用力打落了男人的黑傘,同時快速拽住他的衣領逼他俯身,意欲看清他的樣子。
但當她看見男人面容的那一刻,卻覺心上如遭雷擊。
因為,他竟沒有臉!
夏輕不自覺地鬆了力道,癱軟在地上。
她不知道男人是何時離去的,也不知道自己在雨里坐了多久,等她回過神來時,四周已經漆黑一片,只有幾盞路燈零星的光照在地面上。
04
夏輕又開始做夢了。
這一次,她的夢境中增加了許多未曾有過的場景。除了那些鮮紅的畫面之外,她又看見自己和一個男人一起看日出、逛超市、賞櫻花。
他和那個拿黑傘的男人一樣,總是喜歡穿白襯衫。但又有些不一樣,那人就像是太陽,和他在一起時,夏輕總是笑著,彷彿得到了全世界一樣滿足。
夏輕覺得自己更像個瘋子了。
上一刻她還看見自己躺在溫暖的懷抱里傻笑著,下一刻,一切美好就如泡沫般消逝,她又和那個黑傘男人一起倒在血泊里絕望地擁抱。
她的精神脆弱地如同氣泡,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碎裂。
她似乎脫離了一切現實,整日只活在接連不斷的夢境和幻覺中,少數清醒的時間里,她就直直地望著窗外發愣。她必須再見那個黑傘男人一次,她知道,自己的夢境和他一定有脫不開的關系。
可那個男人這次彷彿徹底人間蒸發了一般,一直未曾再出現。
雨不停地下,天盡頭的黑雲緊緊壓向地面,彷彿要將這世界吞噬。
夏輕渾渾噩噩地,終日做著重復的夢,但她始終無法看清夢中兩個男人的臉,她隱隱知道,這個人的模樣一定很重要,或許是她破局的鑰匙,但她就是無法看清。
某一晚,她又看見自己躺在男人懷里撒嬌,但這次她聽見了那個男人的聲音。
那個抱著她的男人叫著她的名字,聲音與那個黑傘男人有些相似,難道這兩人是同一個人嗎?
她看見自己似乎說了句什麼,應當也是叫了男人的名字,但她卻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只看見自己的嘴張合了幾下,好像說了個「林」字。
這個「林」就是黑傘男人嗎?他是自己曾經的戀人嗎?他為什麼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
夏輕不知道答案,她也不知道去何處找那個「林」,但這個名字總歸是給了她一點希望,這一次是名字,也許下一次,她就能想起男人的樣子了。
然而,事情永遠不會如想像中那般順利。
除了這個不知對否的名字,夏輕什麼都沒想起,她只是日復一日地,在無盡的雨聲中,困在夢里。
05
夏輕清醒的日子越來越少,她時常感到頭暈目眩,一切事物都在扭曲變形,她害怕自己會一夢不醒。
又是一個雨夜,夏輕先是看見自己甜蜜地呼喊著男人的名字,下一瞬,男人就倒在她懷里,他手裡握著把黑傘,血染紅世界,她無助地哭喊著,但是這一次,夏輕終於聽清了男人的名字。
她聽見自己大喊著「子臨,子臨!」
「子臨!」夏輕從夢中驚醒,窗外,一道驚雷炸響,閃電劈開深黑的天幕,彷彿要撕裂一切。
夏輕的心臟狂跳,她覺得自己離答案只有一步之遙了,她現在只想馬上見到那個男人。
雨勢大得驚人,雨滴打在身上,彷彿都能留下淤青,但夏輕卻不管不顧地沖進了雨中。她什麼都看不見,也不知道去何處尋找那個人,只是憑著最後一點力氣,聲嘶力竭地哭喊著,呼喚著男人。
但是無論她怎麼喊,那個人都沒有出現。
她癱坐在地上,陰冷的雨水浸透她的身體,沒有留下一絲溫度和希望,黑暗徹底侵襲了她。
她的腦袋很空,心也很空,她慢慢躺倒,蜷縮起身體,就像回歸母體的孩子。她累極了,現在,她只想就這樣睡下,再也不要醒來。
意識漸漸遠去,在即將入睡那刻,她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慢慢恢復了些意識,餘光里似乎出現了一抹熟悉的黑色,一把黑傘懸在空中,替她擋住了所有風雨。
接著,一個人輕輕抱起她,對她說:「輕輕,快醒來吧,別睡啦,大家都在等你。」
夏輕抬起頭,這一次,她終於看清了他的樣子。
清澈溫柔的眼睛,彷彿蘊藏無盡星光,微微勾起的唇角,帶著熟悉笑意。
雨慢慢停了,遠遠的地平線上,金紅的太陽露出一角,淡淡的光暈打在男人的側臉上,使他的面容呈現神祇般的聖潔,和一種冰雪樣的質感,像是要化在光里。
「傻丫頭,別發呆了,快醒過來吧。」男人似乎有些無奈的樣子,「我撐不了多久了,所以,別再睡啦,看見了我的樣子,還不醒來嗎?」
「醒來?」夏輕眼前彷彿有道白光閃過,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她什麼都想起來了。
「子臨,我······」夏輕想抓住男人的手,想問問他這一切的緣由,卻發現自己的手從他的手心直直穿過。
男人的身體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開始變得透明,如同一抹虛幻的影子。
「我的任務已經完成,所以馬上就要走了,輕輕,記住,我愛你。」
男人溫柔地吻了吻夏輕的額頭,隨後便像是一陣霧氣般,瞬間消散了。
「子臨!子臨!」夏輕想抱住他,想告訴他自己也愛他,卻發現,自己只抱住了一束晨曦的光。
06
「子······臨······」夏輕還想再喊一喊他,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彷彿被什麼堵住了似的,難以發聲。她的身體無法動彈,疼痛不已。
「輕輕!輕輕醒了!醫生!醫生!我女兒醒了!」是媽媽的聲音。
是了,夏輕什麼都想起來了。她和子臨坐的旅遊大巴遇到暴雨,引發山體滑坡,出了事故,她現在是在醫院治療吧。
「媽······媽·······」
「哎,媽在這,輕輕,你先別說話。你現在剛醒,還很虛弱,需要休息,醫生馬上就來,別怕,媽媽一直陪著你呢。」
「子······子臨·····呢?」
「子臨······他在隔壁病房呢,他還沒醒,你先休息,等你好了,就可以去看他了。」
夏輕感覺母親的語氣和神色都不對,正想再追問些什麼,卻聽到隔壁傳來一聲痛苦的哭嚎。
「子臨!你不要丟下爸爸媽媽啊!子臨!」
「媽······子臨······我······要去······」夏輕聽出來這是子臨母親的聲音,她心頭湧上濃濃的不詳預感。
她怕極了,不住地小幅度掙動著,想去看一看她心愛的人,但她渾身插滿數不清的管子,她的身體不聽使喚,使不上一點力,只有絕望的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眶滑落。
子臨走了,在她夢醒的那一刻。
08
夏輕總覺得自己也死在了那一天,她想,是她搶走了子臨的命,不然為什麼她一清醒,子臨就走了呢?
夏母告訴夏輕,發現他們的時候,子臨把她緊緊抱在懷里,密密地保護著。是啊,這個人總說要永遠擋在她前面,做她的守護天使。
夏輕其實不想活了,但是每當她看見父母這段時間瞬間蒼老的容顏,她又不忍心就這樣離去,她怎麼能自私地丟下這些愛自己的人獨自離去呢?
她努力不去想子臨的事,但回憶總會在不經意間襲來。
看見葯,她會想到自己最怕吞葯,每次生病都耍賴不吃,而子臨總會千哄萬哄,想盡辦法讓她吃葯。
看見蘋果,她會想到子臨最討厭吃蘋果,她為了捉弄他,每次都會開玩笑逼他吃,然後看著他皺緊的眉頭,笑得樂不可支。
她好想他,好想再見見他,哪怕是在夢里。
可也不知為何,這幾天她一直沒做過夢,也許老天也覺得她奪走子臨的命很不公平吧,竟是連夢里相見的機會也不肯給她。
子臨葬禮那天,夏輕因為身體多處骨折未復元,無法起身。
她錯過了他的最後一面,甚至連他的葬禮,也不能參加。
夜裡,她本以為自己會失眠,卻出乎意料地瞬間入睡。久違地,她做夢了。
「子臨!」她看見男人站在不遠處,張開雙臂,就像一直在等著一個擁抱。她投入那個熟悉的懷抱,緊緊摟住他的背。
「你快把我勒窒息了,松點吧,這次我不會忽然消失的,別怕。」沐子臨一手輕輕拍了拍懷中女孩的腦袋,另一手溫柔地撫著她的背,說道。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之前夢里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嗎?」夏輕注意到他話里的玄機,不禁問道。
「別急,我都告訴你。」
原來二人失去意識沉睡不久後,沐子臨便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好像飄起來一般,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快死了,所以靈魂離體。
他不怕死,只是擔心夏輕,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保護好心愛的人,恍惚間,他飄到了夏輕的病房,發現她也昏迷著,醫生下了幾次病危通知,夏母和夏父無助地痛哭著。
他想喚醒夏輕,卻不知道怎麼做。
一日夜裡,他聽見一個聲音告訴他,他的壽命已到,離去之前,可以完成一個未竟之願,但不可傷人性命。他便懇求那說話之人,希望能喚醒自己心愛之人。
那人告訴他,夏輕原本的命運是成為植物人,雖不會死去,但卻會沉睡一生,因此若要喚醒夏輕,便是改命。既是有違命數,便不可能容易,是否能實現,那人也無法保證。
那人告訴他一個方法,此法若成功,那夏輕可以醒來,若是失敗,不光夏輕無法清醒,連沐子臨自己,也會自身難保。
「是進入我的夢里,對嗎?」夏輕問道。
「對,我的輕輕真聰明。」沐子臨笑著,彷彿在表揚一個可愛的孩子。
那段時間,因為夢境的限制,沐子臨只能在雨天出現,因為他們的大巴便是在雨天發生事故,夏輕沉睡在雨里,只有雨里被喚醒,才能算是真正戰勝了那個過去的自己,改變原本的命數。
這種夢境之法之所以難以成功,一是沐子臨無法時常出現,二便是需要夏輕自己發現一切,沐子臨只能從旁引導,無法將一切告知。
每一次,他都想告訴夏輕真相,但他總是被夢境之力所阻,無法輕易開口,也無法久留,所以總是一副被逼著走的樣子。夏輕受盡折磨的樣子,他都看在眼裡,但是他沒有辦法阻止,因為這是對夏輕的考驗,是夏輕必須自己面對的挑戰。
越是接近真相,沐子臨反而越不能出現,越無法幫她。
最後時刻,其實夏輕仍未發現自己在做夢,但當沐子臨看見她一個人無助地在雨里哭泣,像個被丟棄的孩子一樣縮著身體,抱住自己時,他覺得自己再也無法承受了。
他捨不得,他捨不得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寶貝受苦。他拼盡全力掙脫束縛,來到夏輕身邊,抱著她,努力告訴她真相。
沐子臨也不知道這樣到底能不能成功喚醒夏輕,但他已經別無選擇,他只能在最後消散時,告訴那個女孩兒,他愛她,至死不渝。
幸好,最後,夏輕還是醒來了。
「我的輕輕最厲害了。」沐子臨緊了緊懷抱,露出滿足無比的表情。「好啦,故事說完了,現在,我是真的要走了。輕輕,我愛你,好好活下去,記住,我永遠是你的守護天使。」
他在夏輕唇上落下一個吻,慢慢放開懷抱,身型如同上一次夏輕夢里的最後時刻那般,漸漸透明。
「沐子臨,我愛你!以後,換我做你的守護天使!」
夏輕似乎看見男人微微笑了起來,嘴唇張合,像是應了聲,「好」。
『伍』 求張圖片,是動漫的吧,一個男人,坐在雨中,
雖然鄭纖困喊念沒有豎晌在雨中······
『陸』 喜歡下雨天的男生是一種什麼心態
心底鋪滿了憂傷,可卻一直用笑在隱藏,下雨天更適合釋放自己的傷感。
現實生活當中的很多男生,都喜歡在下雨天里做一些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彷彿只有下雨天,才更適合他們釋放自己的真實情感。
每個人都有自己緩解精神壓力的方式,喜歡下雨天的男生,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傷感被人看到,只是想要在陰天的天氣里,把自己內心的陰沉發泄出來。
每個人經歷的人生都有所不同,喜歡下雨天的男生,想把淚水和雨水混到一起。
『柒』 求一張圖片,雨中,男人幫一隻流浪小貓打傘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