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狗仔戰俘的照片內容
照片中張柏芝上身衣服被撕爛,下身只穿貼身內大搜衣,還被捆上紅繩,口中塞入異物,照片看起來十分不雅。但在封面角落裡,卻能在陳冠希名字的下面看到兩個小字「老死(意為死黨)」。而翻開周刊內容,與封面完全不符,有誤導讀者之嫌。內容談到張柏芝的照片只是幫助陳冠希的好朋友Vernie Yeung,中文名為楊龍澄的廣告、答仿銷MTV導演拍攝了一個名為《狗仔戰俘》短片,短片只有39秒,拍攝背景疑似在空置大廈梯清游間,僅穿單薄背心和黑色內褲的張柏芝一臉狼狽,被橙色紅色繩索從後綁起,勒緊胸部,口部還被綁上以皮帶連著的球體道具有口難言。
B. 珍貴圖片曝光:75年前的5月8日,親歷者回憶二戰中的德國大眾
編者按
5月8日是二戰歐洲戰場結束的日子。近年來,德國大眾一直致力於發掘二戰歷史,並每年公布相關資料,今年正值二戰結束75周年,德國大眾公布了一批珍貴照片。
文/韋波
1945年5月7日,時任德國國防軍最高統帥部作戰處長的約德爾上將,在法國漢斯簽署無條件投降書。
降書中寫道:「所有德軍在歐洲中部時間1945年5月8日晚上11時01分起停止軍事行動」。由此,二戰歐洲戰事正式結束,而5月8日,由此成為第二次世界大戰歐戰勝利紀念日。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一些在二戰中曾經在德國大眾工廠工作過的工人、勞工,用各種方式回憶了大眾工廠被美軍佔領的始末。
值得一提的是,所有的歷史資料以及圖片,都是由德國大眾公司提供——其中不少資料和照片都是首次公開。在對待歷史的態度上,德國大眾永遠值得所有日本車企學習!
二戰之後才有了「沃爾夫斯堡」
在1945年5月25日以前,德國人是沒有「沃爾夫斯堡」這個地域概念的。因為「沃爾夫斯堡」這個名字見諸於白紙黑字,還要追溯到1302年歐洲中世紀時期的古代文獻。
實際上,現在的沃爾夫斯堡一直到中德運河的南部地區,在當時均是因大眾公司而興盛,被稱為「Stadt des KdF-Wagens」,即「大眾汽車城」,簡稱「KdF」。
二戰時的大眾公司除了為納粹德軍提供通勤和偵查用途的小型軍車的汽車生產部門之外,還有航空生產部門以及步兵裝備生產部門。
航空生產部門主要為容克斯Ju-87「斯圖卡」俯沖轟炸機生產主機翼——由於飛機俯沖投彈之後需要快速拉起,所以斯圖卡轟炸機的機翼強度以及加工難度相當大,在當時也只有諸如大眾這樣的公司才能完成。
至於步兵裝備生產部門,則主要生產反坦克地雷之類可供步兵攜帶的彈葯裝備。
一位法國勞工的戰爭日記
法國尼斯人Jean Baudet(1922-現在),在1943年7月到1945年4月期間成為大眾工廠強迫勞工,在Neindorf經歷了解放。戰後,他將自己當年的日記復印本捐獻給了大眾博物館。這份日記記錄了大眾公司被美軍佔領的始末:
4月8日,星期天:戰線越來越近了。謠言一個接著一個。Gifhorn升起濃煙,據猜測可能是油泵被破壞導致的。空中有戰斗機在追逐糾纏。公路上有大量乘坐卡車、轎車甚至是騎自行車的士兵。我的背包準備好了,但裡面只有衣服,我需要罐頭肉、牛奶、脂肪、糖和一些餅干。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要在戰斗前、戰斗中、戰斗後做好回家的准備。
4月10日,天氣晴朗:炮兵整天都在開火。所有的德國人都喝醉了。不少沒有受傷但是也沒有攜帶武器的(德國)士兵列縱隊走過。完全是一片混亂,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4月10日,晚:附近有炮火,讓人印象深刻。炸彈整夜都落在Brunswick。總是有軍隊匆匆經過。
4月11日,上午9點:我看到美國轟炸機飛過樹梢。人們說KdF已經被佔領了。他們(美軍)已經前進到Barnstorf了,據說就在森林後面。我們一邊打包東西,一邊唱歌,一邊聽到機關槍的射擊聲。他們(美軍)現在一定在這里,因為手榴彈的爆炸聲越來越近了。
4月11日,下午:一片寂靜,陽光明媚。和平已恢復,除了幾次嚴重的爆炸聲,那是公路橋在被炸毀。下午2點的時候,一位農夫們給我們一些臘肉湯和一片麵包,不過我們依然不知道附近戰況究竟如何。下午3點,我們聽到響亮的警報聲,我們不得不立即疏散。我決定和Georges Chauvineau一起躲在樹林的灌木叢里,但我們擔心會被交戰的任何一方誤以為是藏在灌木叢里的敵人而被打冷槍。下午3點半,警報解除,大家都很高興,我們呆在原地不動,並拿出了香煙和足球。當天的夜晚是寧靜的。
4月12日,陰天:一切都很安靜。戰爭結束了嗎?他們(美軍)在哪兒?他們(美軍)在做什麼?中午12點左右,警報又響了5分鍾,四面八方又開始戰鬥了。我們被交戰雙方包圍,不知道該往哪兒去。大炮、炸彈、反坦克手雷、機槍,都在開火!他們(美軍)來了!下午2點的時候,農夫們回來了,他們給我們帶來一袋袋的土豆。我現在什麼都看到了!下午3點,我終於看到了他們(美軍)!
美軍「稀里糊塗」佔領了大眾公司
據統計,二戰期間總計約有2萬人被迫在大眾公司工作,其中約有5000人來自集中營。1944年,工廠里三分之二的工人都是在種族歧視的環境下,違背自己的意願在工廠里工作。他們當中包括猶太人、戰俘、徵召的勞工,以及從德國佔領下的歐洲國家驅逐和流離失所的人。
在被美軍佔領的當天,該廠約有9100名工人滯留,其中7700多名是來自其他國家的強迫勞工。其中3000多人來自蘇聯,主要是烏克蘭戰俘,他們是在1941年夏天的基輔戰役中被俘的蘇聯紅軍士兵——當時共有65萬名蘇聯紅軍士兵在基輔保衛戰中被俘。
此外,在這些勞工中,還有強行徵召的法國工人甚至是荷蘭學生,以及從猶太集中營遴選出來的懂技術的猶太人。
4月11日,美軍從德國Fallersleben沿著中德運河一直推進到Hesslingen前橋,穿過城市的時候沒有遇到任何抵抗。然後,美軍繼續向Salzwedel和易北河攻擊前進,不過有意思的是,美軍使用的地圖甚至沒有標注城市和工廠,以至於美軍坦克沖進KdF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知道自己佔領的是什麼地方。
時任大眾公司電廠經理的Fritz Kuntze回憶:「我清楚地記得那一天是1945年4月10日,當時有50輛Kübelwagen(出自甲殼蟲底盤的VW82桶車)完成組裝,等待(納粹德軍)軍方過來接收。但是我們沒有等來任何軍方的人,反倒看見一輛坦克駛過工廠邊緣——那是美國人的坦克,但是他們壓根就沒有進來的意思……」
其實這個時候的大眾工廠基本上已經在盟軍1944年的大轟炸中淪為廢墟,這50輛Kübelwagen,代表的是當時大眾工廠汽車生產部門的最大產能,同時也是大眾工廠在二戰期間為德軍生產的最後一批Kübelwagen。
至此,大眾公司在戰時生產的車輛數量,定格在66285輛的數字上。這些車輛基本上都是由甲殼蟲底盤改造而來的Kübelwagen以及Schwimmwagen(VW166水陸兩棲車)。
Fritz Kuntze拒絕服從當地納粹領導人炸毀發電廠和橋梁的命令。他叫上了另外兩名英語說得不錯的工程師,以及後來成為牧師的天主教神父Antonius Holling,一起開車前往位於Fallersleben的美軍營地。他們說服了美軍士兵「應該展示必要的軍事存在」……
這種「德國人指揮美軍佔德國地盤」的事,在二戰末期的德國戰場並不鮮見。在伊特堡戰斗中,部分德國國防軍甚至與美軍聯合作戰,共同對抗黨衛軍。
在美軍來之前,黨衛軍和大眾公司自己的安保軍隊就已經撤退,而民兵或預備役性質的「人民沖鋒隊」也就地解散,這導致大眾公司所在地域出現了臨時的權力真空。結束了苦難的勞工和戰俘們,在飢餓以及長期遭受的不公平對待的雙重作用下,長期被壓抑的憤怒和恐懼終於釋放出來,造成了一些搶劫、破壞和暴力事件。
從1943年5月到1945年4月在大眾工廠工作的荷蘭學生勞工Henk't Hoen(1922-2006)回憶:
「第一批美軍通過鄰近的法勒斯勒本抵達時,KdF的局面已經混亂不堪。我們學生和一些法國戰俘成立了一個臨時糾察隊,以穩定當地治安。糾察隊在工廠獲得了一些武器和車輛,並將工廠的消防站作為其總部。」
「美軍從Fallersleben直接向易北河推進時,一開始完全忽略了KdF,因為地圖上完全沒有標注。我們不得不採用各種方式來和美國人建立聯系。經過一番勸說,我們終於讓幾輛美國坦克開進這座城市。執行宵禁的時候,我們甚至開著一輛Kubelwagen,行駛在美國坦克前面一起巡邏。
「不久之後,美軍成立了一個城市指揮辦公室,我們便奉命交出所有武器,勞工糾察隊隨後解散。一些與美軍首次建立聯系的學生勞工不久後就不見蹤影,他們自己迫不及待地返回了荷蘭,而官方的遣散車輛是後面才到的。」
美軍佔領之後的大眾公司
1945年4月11日,美軍完全佔領了KdF。到了4月15日,美國人才對KdF形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全部接管。
美軍在沃爾夫斯堡建立了第一個由市政行政長官和市議會共同組成的德國地方政府——「Stadt des KdF-Wagens」。在5月25日的地方政府第一次會議上,決定將該市改名為「沃爾夫斯堡」——這個名字之前出現在1302年歐洲中世紀時期的古代文獻中。
在大眾汽車工廠,美軍後勤部門首先為他們自己的軍用車輛建立了一個修理廠。在工廠和周邊地區,美軍發現了不少零部件庫存,隨即在被解救勞工的指導下,組裝出了一輛 「美國人製造(Made by American)」的Kübelwagen。
到了1945年5月的時候,大眾工廠部分汽車生產線已經恢復生產,首批下線的Kübelwagen,提供給當時的盟軍佔領當局。這批車被稱為「Volkswagen Jeeps」,即「大眾吉普」,以區別於當時的盟軍中的「美國吉普」威利斯MB。
到了1945年5月,美軍第9軍司令部的報告稱,大眾工廠已經恢復了「大眾吉普」的組裝工作,當時的生產線上僅有200名工人。最初,美國人任命 Rudolf Brormann為經理。在極其危險的條件下,這條生產線總共組裝出133輛Kübelwagen,以滿足美軍的機動需求。這標志著大眾公司開始恢復生產,並逐漸從戰時的「軍工廠」轉變為真正的汽車工廠。
盟軍在1945年4月分兩個階段完成了佔領和解救勞工的工作。在接下來的兩個月內,美國人進行了卓有效率的工作,為重建KdF奠定了基礎。
到了1945年6月,美軍將大眾工廠移交給英國佔領軍,英國人在零部件供應極度困難的情況下,在1945年聖誕節後重啟大眾1型「甲殼蟲」汽車的生產。
美國人將現在的沃爾夫斯堡Gifhorn附近的郊區,作為遣返勞工和戰俘的集合營地。在1945年4月和5月間,第一列由敞篷貨車組成的火車離開沃爾夫斯堡車站,開始正式遣返。不過那些被遣返回國的蘇聯戰俘日子並不好過,他們被扣上逃兵或通敵者的帽子而遭受歧視和迫害。
現住在安特衛普,來自波蘭的猶太婦女Sara Frenkel-Bass(1922-現在)在戰時將自己偽裝成天主教護士,她從1943年3月到1945年4月在大眾工廠勞工集中營醫院工作,被遣返之後她所說的一句名言,代表了所有戰爭受害者的心聲——
「你沒有故鄉,你一直尋找你失去的東西,但它永遠不會回來。一切都過去了……」
本文來源於汽車之家車家號作者,不代表汽車之家的觀點立場。
C. 歷史上,10個蘇聯戰俘開著德軍轟炸機,成功逃回國後,為何全部被處死
這10名蘇聯戰俘在駕駛德國轟炸機回國後並沒有被處死,這起事件的策劃者還被授予了“蘇聯戰斗英雄”的稱號。這次史詩級的大越獄發生在蘇德戰爭晚期,當時的德國軍隊已經節節敗退,戰場的主動權逐漸的掌握到蘇聯的一方。為了解決戰場上人手不足的問題,德國軍隊大量的征調蘇聯戰俘來修築工事和打掃戰場,放鬆了對戰俘的約束。在這種情況下,很多蘇聯戰俘都趁機逃回了國內,德國軍隊對此也束手無策,因為在戰爭晚期的時候,德國軍隊中逃兵眾多,德國的憲兵隊追殺逃兵還忙不過來,也無暇顧及戰俘的問題。由於德維塔耶夫等人拒不承認間諜的身份,蘇聯一直沒有審判他們。到了德國投降後,蘇聯紅軍經過仔細的審查,才知道德維塔耶夫等人真的是從德國戰俘營裡面逃出來的。到了1957年的時候,為了表彰德維塔耶夫駕駛飛機救回戰俘的勇猛,蘇聯政府授予了他“蘇聯戰斗英雄”。後來德維塔耶夫依靠著“戰斗英雄”的身份做起了生意,一直到了2002年的時候,85歲的德維塔耶夫才離開了人世。至於蘇聯槍斃這10名戰俘的傳聞,可能是冷戰時期西方媒體對蘇聯的祥讓沒惡意詆毀。
D. 基輔會戰德軍俘虜了蘇聯60多萬人,這些俘虜最終的命運如何
基輔會戰,是蘇德之間爆發的一場著名戰役,成了許多國家軍事院校教材中最大的包圍戰,二戰時期最著名的戰役之一 ,可謂蘇軍戰史上的恥辱,也被蘇聯高層視為二戰中「最無法接受的失敗」之一 。
此役, 蘇軍西南方面軍5個集團軍,60餘萬人被德軍俘虜,德軍由此獲得了富饒的烏克蘭和頓涅茨盆地 ,南翼不再受到蘇軍反攻的威脅,再進攻莫斯科就沒有了後顧之憂,因此,在戰略上德軍無疑取得了較大的主動權。
開戰初期,德軍三大集團軍群中的南方集團軍群中的3個集團軍和2個裝甲集群,朝向一望無際的烏克蘭原野,以基輔為目標發動了軍事打擊,對基輔一帶的蘇軍西南方面軍成夾擊之勢,由於2個裝甲師順利在基輔以東210公里的洛赫維察堵上了缺口,順利會師以護,完成了對蘇軍西南方面軍百萬大軍的合圍。
在蘇軍被德軍合圍之前, 西南方面軍總司令布瓊尼元帥請求撤退,以免被德軍分割包圍,卻遭到最高統帥部的斥責 ,並將布瓊尼元帥撤職,任命時任大將日後元帥的鐵木辛格負責基輔防務。
蘇軍西南方面軍喪失了最好的突圍機會,當莫斯科同意被圍的西南方面軍第5、第6、第12、第26、第38等5個集團突圍撤退時,部隊的抵抗頓時崩潰,蘇軍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狀態。
為了解救被圍的西南方面軍,蘇軍先後調集幾個集團軍的兵力進攻外圍的德軍,遭到德軍第17集團軍的頑強阻擊, 被圍城內蘇軍突圍失敗,軍政要員們拋棄了士兵和百姓乘飛機出逃 ,城內人心渙散,軍無鬥志,陷入一片混亂,隨即德軍第6集團軍攻佔了烏克蘭首府基輔。
此役,蘇軍被殲滅20餘萬人,僅有1.5萬蘇軍突圍成功 ,包括第5集團軍司令波塔波夫將軍在內的66.5萬人被俘,而德軍僅付出了15萬人傷亡的代價。
萊蕪戰役中,華東野戰軍在一天之內,以傷亡6000餘人的代價,殲敵第73軍和整編第46師兩個軍共計6萬餘人;參謀總長陳誠上將聞訊大罵此役被俘的國軍總指揮李仙洲中將,「就是放6萬頭豬,讓共軍去抓,三天也抓不完!」
基輔會戰,蘇聯軍隊卻被德軍抓了66.5萬人,成了蘇軍一場前所未有的噩夢 ,基輔戰役被 歷史 專家認為是人類 歷史 上規模最大的合圍戰,被很多蘇聯學者稱為「二戰中最大的失敗」之一,認為是蘇聯紅軍有史以來表現最為丟臉的一場戰役。
當時德軍對於蘇軍每個俘虜都需甄別身份 ,如果是紅軍政治委員,就一律就地槍決;如果是共產黨員,也執行就地處決;如果是尤太人,也會就地槍決;如果是重傷者,也執行就地處決,德軍認為將蘇軍重傷員帶在身邊,要為他們提供醫葯用品,這顯然是一種累贅。
除了以上四種執行處決的蘇軍俘虜以外,輕傷或正常的俘虜,會被集中押送到戰俘集中營當勞工, 關於基輔會戰被俘的60餘萬蘇軍,大都被德軍送到了波蘭當勞工,其餘的被早叢安置在戰俘營 ,此時的德軍還沒有大規模處決戰俘的習指睜嫌慣,但在莫斯科會戰失敗以後,德軍對蘇軍戰俘的態度改變很大。
在送往戰俘營的路上,其實就是一段非常艱辛的旅程,戰俘在路上因體力不支而掉隊,缺少食物就意味著死亡,押送德軍看誰不順眼,也會找一個理由將其突突掉。
在衛國戰爭期間,一共有77名將軍被德軍俘虜,其中的26人死於戰俘營 ,高級將領的死亡率都如此之高,普通的蘇軍指揮官和士兵的命運就可想而知了。
1991年,蘇聯曾解密了一份資料,稱 在衛國戰爭期間,蘇軍一共被俘262萬人,最後回來的只有83萬,死在德國戰俘營裡面有179萬,戰俘的死亡率相當高,達到了驚人的68.8% ,蘇軍官兵在德國戰俘營死去,或是病死,或是餓死,或是被殺死。
除了1944年以後才被德軍俘虜的蘇軍士兵,否則基本是死定了。而1945年之後德軍且戰且退,並且在蘇軍攻入境內之後再也沒有打贏過一次局部戰役,所以這個時候德軍抓俘虜的機會少之又少。1944年也差不多。
也就是說,被德軍俘虜的蘇軍,基本是死定了。舉個例子,蘇軍被德軍俘虜的將官以上軍官總計77人,在戰俘營里死了29個。掌握大量情報信息的高級軍官尚且如唯手此,普通士兵和中下級軍官自然不用多說。蘇軍被俘人數總計572萬,戰後活著回國的大概是80萬人,倖存率極低。
有一個叫《群星》的4X戰略 游戲 ,其中對於異族人口有一種處理方式叫做「強制勞動」,就是幾乎不給人提供食物和水,並且強迫其在進行工作。這樣做能夠生產資源,但是人會死掉。
這個「強制勞動」實際上就是德國人處理戰俘的方式。1941-1942年德軍俘虜了大量的蘇軍,這些被俘士兵都會被「強制勞動」,他們會在大約一個月的時間里勞動致死。
很不巧,基輔會戰開始於1941年,在這一年被德軍俘虜的蘇軍基本沒有在戰俘營活下去的可能性。實際上戰後從戰俘營活著走出來的80萬蘇軍被俘軍人大部分都是1944年之後被俘的,因為這個時期德軍已經失去了東線戰略主動權並轉入防守,抓不到什麼俘虜,自然不能強制勞動否則俘虜死完了誰去幹活呢?
希特勒壓根就沒打算讓戰俘活下來,所以,基輔會戰後的蘇聯戰俘,絕大多數都死了——要麼被殺死,要麼被臭名昭著的「飢餓計劃」所活活餓死。
基輔會戰,是蘇聯 歷史 上所經歷的最大一次慘敗。投入的全部6個集團軍中,有43個師幾乎全軍覆沒,死傷超過70萬人,被俘虜的高達66.5萬人(其中包括部分平民),只有1.5萬人成功突圍。
被俘虜的60多萬人,其確切下落無人知曉,但通過分析就會發現,這些人終究難逃一死。
在1941年巴巴羅薩行動開始之前,德國國防軍就下達命令,中止了德國軍事刑法和《海牙公約》。也就是說,在即將進行的戰役中,被俘的蘇聯囚犯將無法獲得國際規則的保護。
1941年3月,希特勒發布了後來被稱為「通識令」的文件,清楚地說明: 與蘇聯的戰爭將是前所未有的意識形態和種族差異的戰爭,應當毫不留情 。
從一開始,德國就預料到會有大量俘虜。他們認為在巴巴羅薩行動開始的前四個月,將會有200 300萬蘇聯俘虜。這么多的戰俘,不可能全部送到戰俘營,集中營也不行。一來路途遙遠,運輸能力不行;二來這么多人,吃飯都是問題。
怎麼辦呢?只能就地解決了。
為此,德國國防軍制定了一個對待蘇聯紅軍的計劃——能殺的在戰場上就盡量殺掉,以免給部隊造成負擔,不方便殺的,才送到戰俘營和集中營。
於是,在基輔戰場上,舉白旗是沒用的,小規模的投降也是完全被忽略的。只有人數太多,實在殺不過來也埋不完的,才能活下來,成為真正的戰俘。
但活下來也是暫時的,等待他們的最終還是死亡。比如:
集中營的可怕可見一斑,凡是進去的,基本上無法活著出來。當然,戰俘營也好不到哪裡去,例如:
也不要以為蘇聯軍官的待遇會好多少,因為德國人才不管你是士兵還是長官,只要官不是很大,那麼處決起來也是一視同仁。
比如Stalag VII-A戰俘營,在5年戰爭期間,關押了約800名蘇聯軍官。他們遭受的虐待,與其他所有蘇聯士兵一樣,沒有特殊。到戰爭結束時,只有27人倖存了下來,死亡率高達97%。
整個德國軍隊,從上而下根本就沒有文明戰爭的意識,也幾乎沒有反對的聲音——誰敢反對就處理誰!更為重要的是,德軍的將領們,也試圖通過與希特勒統一思想,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在1940年12月,希特勒於打算進攻蘇聯的時候,負責入侵計劃的高級官員對這場戰爭的發展,進行了詳盡研究。
戰爭後勤方面的結論,主要有3個:
簡單來說,就是德國要贏得戰爭,要麼餓死德國人,要麼餓死蘇聯人,沒有其他辦法。
在這個背景之下,赫伯特·貝克(Herbert Backe)和希姆勒制定了一個「飢餓計劃」—— 通過餓死2000 3000萬蘇聯人,來攫取蘇聯的糧食,滿足德軍的戰爭需求 。
這其中,希特勒尤其點到了一個國家,那就是被稱作「歐洲糧倉」的烏克蘭。而烏克蘭的首府——基輔,則必然會首當其沖。
在戰爭之前,基輔人口數量為81.5萬,但到了1943年10月,基輔只剩下29.5萬人。雖然有很多烏克蘭人在戰爭開始前就已經逃離,但仍舊有約10萬人被餓死。他們要麼死於飢餓,要麼死於因飢餓造成的疾病。
平民尚且如此,戰俘就更加歹命了。
因為當地缺少關押場所,大部分戰俘都只能隨著德國部隊行進,這顯然會影響行軍速度。
於是,德軍除了使用暴力逼迫戰俘急行軍之外,還通過減少戰俘的口糧,來進一步淘汰弱者。
大部分戰俘每天只能攝入300到700大卡的熱量,這只有正常攝入量的1/3到1/10。對於忍不住飢餓,從途中經過的田地里找吃的俘虜,德國士兵會立即槍斃,毫不猶豫。因為這些土地里的糧食,是留給德國人的。
戰俘所能吃到的,是德國人特別定製的口糧——用麥麩皮、菜渣、稻草、樹葉等製成的戰俘餐,麵粉的含量只有10%。就這種根本算不上食物的東西,還都是限量,想填飽肚子是絕無可能的。
有的戰俘實在是餓得受不了,就吃草、吃野花,吃任何能咽得下去的東西。因為長期營養不良,沒有餓死的俘虜,很多也被疾病奪去了生命。而為了食物自相殘殺的,也不在少數。
強迫勞動就能倖免?不存在在整個二戰期間,有大約140萬蘇聯俘虜被德國強迫勞動,他們的死亡率大概有30%,遠低於集中營和戰俘營的死亡比例。這是不是說基輔會戰的蘇聯俘虜,很多還是能活下來?
我認為這種可能是不存在的。
原因在於,直到1942年,希特勒才下令優待戰俘。當然這個優待不是給飯吃,而是留個性命,強迫勞動。
據統計,到1942年底,被強迫勞動的蘇聯戰俘只有15萬人。這其中絕大部分是1942年俘虜的蘇聯士兵,而基輔會戰的俘虜,基本上沒人能熬到那個時候。
所以說,基輔會戰後的蘇聯戰俘,最終基本上沒有生存的可能,他們要麼被處死,要麼餓死或病死,因為希特勒壓根就沒打算讓他們活下來。
另外需要說明的是,在基輔投降的蘇聯紅軍,並非貪生怕死之輩。他們在完全被包圍,並且彈盡糧絕的情況下,不得不投降。只是他們沒有想到,即使投降了,等待他們的,同樣還是死亡……
德國人對虐待蘇聯戰俘是心知肚明,所以在二戰後期,甚至是簽署投降書之後,東線的德軍還在垂死掙扎,為的是不向蘇聯投降。而盟軍的答復是,如果不想被蘇聯俘虜,那麼就趕緊投降!
與「飢餓計劃」類似,盟軍也對戰後的德國發起了類似的行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就是報應。
青岩來答
被德軍俘虜的蘇聯軍官
基輔會戰是蘇聯在衛國戰爭初期遭受的最嚴重的打擊。在此次戰役中,德軍幾乎將整個蘇聯紅軍西南方面軍全部吃掉,僅有小股「幸運兒」在德軍包圍圈關閉前,得以突圍。(比如謝苗·布瓊尼元帥、鐵木辛哥元帥及政治委員赫魯曉夫。)
在長達一個月的基輔會戰中,西南方面軍所屬的第5、第21、第26、第37集團軍幾乎被全殲,第38、第40集團軍也只剩殘部,紅軍百萬精銳陣亡或失蹤的超過10萬人,彈盡糧絕後向德軍投降的則超過65萬人。蘇軍西南方面軍司令員基爾波諾斯、參謀長圖皮科夫、政委布爾米什堅科以及司令部內的大部分軍官都在突圍中犧牲,包括第5集團軍司令波塔波夫在內的1萬名紅軍軍官被德軍俘虜。
德國軍人正在驅趕猶太百姓
當德軍佔領基輔市中心後,首先對居住在此的猶太人開始清理。9月29日,德軍張貼出2000張布告,要求所有的猶太人到梅爾尼科夫大街與捷格加廖夫斯卡婭大街的交叉路口集合。第二天一早,有數萬人到達指定地點。德軍要求他們沿梅爾尼科夫大街一直走到基輔市郊的巴比亞爾峽谷。臨近峽谷時,所有人被要求脫下衣服疊好並將身上的貴重物品分類擺放,然後他們被分成幾隊驅趕至峽谷內,而峽谷上方則安排有2台機槍。僅9月29日、30日兩天,德軍就在那裡屠殺了33771名猶太人。他們的屍體被埋在峽谷內一個直徑60米、深3米的大坑內。
即將被處決的蘇軍俘虜
在接下來的2年時間里,每周二和周五德軍都會將蘇軍戰俘帶到這里進行屠殺。從1941年9月29日至1943年9月29日整整2年時間里,巴比亞爾峽谷都被德軍當做刑場使用。據史學家統計,德軍在巴比亞爾峽谷共處決了蘇軍俘虜在15萬—22萬之間。
英國戰俘與德國看守在戰俘營里的合影
對於具有勞動能力的蘇軍戰俘,德軍則將其投入到大大小小的戰俘營與勞動營當中。比如在沃爾夫斯堡附近建立的戰俘營當中就關押了1萬名英國戰俘與2萬名蘇聯戰俘。在德國看守眼裡盟軍戰俘與德國人處於平等地位,這些人一般都能按照國際公約有著較好的待遇。
僥倖存活的蘇軍戰俘
而蘇聯戰俘則被隔離在一個單獨的區域進行關押,不被允許與盟軍戰俘見面。他們每天都會被迫進行高強度的勞動,而吃的食物則都是一些腐敗的土豆和發霉的麵包。假如蘇軍戰俘內有人沒有按時按量完成勞動定額,或者是生病難以繼續工作,那麼迎接他們就只有死亡。據同一戰俘營內的英國戰俘喬.帕爾特回憶:在勞動營中,德軍看守對於蘇軍戰俘的態度非常差,供應給蘇聯營地的麵粉和食物里混雜著垃圾和稻草。蘇聯戰俘被迫在冬季穿著單薄的衣物在戶外進行勞動,最多時蘇軍戰俘一天會有近百人死亡。
據統計,生活在德軍戰俘營中的蘇聯軍人共有456萬人,而回到國內的只有184萬人,死於集中營內的有將近250萬—300萬人。
滯留在法國中轉營內的蘇聯公民
二戰結束後,蘇聯歸國被俘人員的命運一直是頗有爭議的話題,比較著名的就是所謂斯大林說過的那句話「蘇聯沒有戰俘,只有叛徒」。隨著二戰資料的逐漸解密,蘇聯歸國戰俘問題的真相才漸漸浮出水面。1945年戰爭結束之際,蘇聯政府與盟軍達成協議,要求被關押在德國集中營、戰俘營、勞動營、懲戒營里的500萬「東方勞工」全部歸國,其中也包括180萬蘇軍戰俘。
大部分蘇軍戰俘在經過過境檢查點和內務人民委員部的仔細甄別後,被直接補入後備部隊,而剩餘的人則被分配到煤炭、冶金、林業等單位工作。
總的來說,只要蘇軍戰俘在被俘期間沒有參加俄羅斯解放軍或主動為德國情報機關工作,返回蘇聯後,不但不會被追究責任,反而能得到國家很好的照顧。
基輔戰役是二戰時期規模最大的一場殲滅戰,在基輔戰役爆發前,德軍已經通過閃擊戰摧毀了蘇聯的邊境防線,上百萬的蘇聯軍隊戰死和被俘。基輔是蘇聯南方的重要城市,蘇聯為了保住基輔這個戰略要地,在基輔一帶集結了50多萬軍隊,德國想要順利進攻莫斯科,就必須要先消滅基輔的蘇軍集團。蘇德戰爭爆發的第三個月,德軍包圍了基輔城,蘇聯先後派出了數十萬大軍解救被圍困的部隊,雙方共投入一百多萬軍隊圍繞著基輔城展開了激戰。
由於基輔戰役時期蘇聯軍隊的士氣低下,參戰的85萬蘇聯軍隊中,除了幾個高級指揮官帶著少量的部隊逃跑外,大部分蘇聯士兵都放下武器成為了俘虜。根據德國的統計,基輔戰役期間德軍俘虜了超過65萬蘇聯軍隊,佔到了蘇聯軍隊參戰人數的80%以上。德軍將戰俘中的猶太人和重傷員處決,剩餘的蘇聯戰俘大部分都被德軍關押到了集中營裡面,他們的日子過得十分凄慘,每天都要進行勞動,很多人都被德國人虐待而死。
由於蘇德戰爭前期德軍抓到的戰俘實在太多,德軍為了防止蘇聯攻擊戰俘營救走戰俘,將戰俘轉移到了東歐國家關押。在戰俘轉移的路上,很多戰俘都因為身體原因被殺死,還有一部分戰俘因為想要逃跑被槍決。莫斯科保衛戰結束後,蘇德戰爭開始陷入持久戰,德國為了彌補勞動力的不足,開始強迫戰俘進行生產勞動。雖然進行生產勞動累死了不少戰俘,但是如果戰俘們不能進行生產勞動,那麼德國恐怕早就把他們都處決掉了。
根據德國方面的資料統計,蘇德戰爭期間共有接近600萬蘇聯人成為俘虜,其中只有180多萬人回到蘇聯,百分之七十左右的人都死在了戰俘營裡面。基輔戰役時期的戰俘,是最早進入集中營的蘇聯戰俘,他們的死亡率肯定要比戰爭後期被俘虜的戰俘更高。由於蘇聯軍隊投降的人數非常多,斯大林頒布了:沒有戰俘,只有叛徒的命令。這意味著如果一名蘇聯士兵在戰爭中被俘虜,那麼他的家人也會受到調查。
在斯大林的兒子雅科夫被俘虜後,斯大林的兒媳婦被抓進了監獄調查,斯大林的兒媳婦尚且不能例外,其他蘇聯戰俘的家人肯定也免不了被牽連入獄。當然斯大林的這一命令也是無奈之舉,畢竟蘇聯在戰爭前期投降的士兵太多了,如果蘇聯優待投降士兵的家屬,肯定會引起更多的士兵投降。受到這一命令的影響,即使是一些歷經千辛萬苦回到蘇聯的戰俘,也會受到蘇聯的調查審問。
在蘇德戰爭期間,有10個蘇聯戰俘偷了一架轟炸機逃回蘇聯,結果這些人剛下飛機就被逮捕,一直到了1957年才被取消叛徒的罪名。蘇德戰爭結束後,回到蘇聯的100多萬戰俘也都被特工部門調查,其中有20多萬人被流放和槍決。從這些情況來看,在基輔戰役中投降的65萬蘇聯士兵,真正能夠活下來的人不會超過15萬,他們的結局大多都十分凄慘,只有極少數人恢復了正常生活。
基輔會戰是蘇德戰爭中,德國最出色的一場戰役,這是一個巨大的包圍戰。
那麼,1941年的基輔會戰後,德國人優待俘虜了嗎?
(一)俘虜當中,一部分人直接被槍斃,哪有有優待。
優待俘虜,對二戰中的德國和日本而言,簡直就是個笑話。
特別是日本人,更是不顧所謂的「日內瓦協定」, 製造了南京大屠殺與菲律賓死亡行軍(丹巴行軍),這就是著名的殘殺俘虜的行為。
而德國,也絕對不是善茬,在俘虜了66萬軍隊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其中的猶太人找出來,進行槍斃。
之後,對於重傷員,德國人絕對不救的,大多被槍斃。對於紅軍的政治委員,以及蘇共黨員,也統統被送去見了馬克思。
把一大批人處理完後,德國人押著俘虜上路了。
(二)在路上,試圖逃跑的,跟不上隊伍的,不聽話的,統統槍斃。
在德軍看來,俘虜雖然還是個人,但已經失去了做人的權利,被德國人各種收拾。
途中,對俘虜提供的食物有限,如果跟不上隊伍了,槍斃。
如果輕傷變成了重傷,槍斃。如果試圖逃跑,那更不用說,立即槍斃。
從基輔到了烏曼,蘇聯俘虜也就少了很多。
(三)戰俘營當勞工,隨時面臨生命危險。
在戰俘營當勞工,那是要出力氣幹活的,必須是吃得差,還要幹得多,還不能得病,否則,小命不保。
一句話,戰俘營哪有好日子過?
不過,在解放軍的戰俘營,國民黨人能被當人看,確實被優待,畢竟是一個國家的。
而在國民政府的戰俘營,早期的共產黨人曾經也受盡了折磨。不過,日本人運氣挺好,在1945年投降當了俘虜後,卻少受折磨,甚至,崗村寧次都成了蔣介石政府的參謀顧問了。後來,日本的俘虜被大船送回了日本。
言歸正傳,在德國人的戰俘營里,蘇聯軍人的日子是不好過的。
也就是說,三分之二的人,被德國幹掉了。但這只是個平均數,作為最早被俘虜的基輔會戰的蘇聯軍人,死得一定更多,能活著回來十分之一,都算不錯了。
一句話,二戰時期的俘虜不好當,特別是當了德國和日本法西斯的俘虜,那就是一種災難,能活下來絕對算是幸運兒。
都是人,何必呢?
出於種族歧視、復仇等原因,蘇德雙方對待戰俘都非常殘忍,關入集中營、拉去礦場農場做苦力都是常事,雙方戰俘只有極少數能夠活著熬到二戰結束。
基輔附近近60萬蘇軍被俘後,需徒步穿越盧布內和霍羅爾抵達烏曼地區, 進入到那裡的戰俘營,總行程約400公里。在日行30~40公里甚至更長距離的行程中,俘虜每人每天僅能獲得20克小米和100克麵包。
很多人因飢餓和傷兵無法行走,就被德軍就地打死扔在路邊。
而順利走到戰俘營的六十萬戰俘,到戰爭結束也所剩無幾。
隨著後來俘虜的蘇軍越來越多,德國才想起來搞俄羅斯解放軍,將蘇軍戰俘利用起來打蘇聯。
1941年9月,基輔城內的軍政要員們拋棄了他們的士兵和百姓,自己乘飛機逃出了德軍的包圍圈。德軍第六集團軍趁勢攻佔了基輔,蘇軍西南方面軍共5集團軍約66萬人被德軍俘虜,蘇軍第5集團軍司令波塔波夫也被德軍俘虜。德軍將這支數量龐大的俘虜轉移至400公里外的烏曼地區,沿途肆意處決蘇軍俘虜,不少蘇軍俘虜被德軍當著蘇聯居民的面槍決!
德軍押著蘇聯俘虜步行,日行30~40公里,每日給戰俘配給100克左右的麵包,為了減少糧食消耗,德軍故意槍決了不少戰俘。史料記載,德軍第6 集團軍指揮官賴歇瑙元帥曾指令槍斃蘇聯俘虜以減少糧食供應量。許多戰俘被無緣無故槍決,沒有任何理由與道理可言,想殺人了,隨時隨地都可以進行。德軍阿布韋爾·勞森上校曾言,當著蘇聯居民的面肆意槍殺戰俘,這有損德意志形象,要求槍決戰俘還是隱蔽一點好。
蘇軍戰俘中以下四類人員直接槍決,他們活不過一天:一是紅軍政委,二是蘇共黨員,三是猶太人,四是重傷員。處決紅軍政委、蘇共黨員目的是瓦解戰俘的意志,破壞戰俘們的內部組織,讓他們徹底放棄反抗。猶太人被德國元首憎恨,因此德軍有滅絕猶太人的行動,猶太人遇到德軍,萬不存一,十死無生。處決重傷員,就是不想消耗醫葯品,花費大力量治好蘇軍戰俘重傷員,不符合德軍利益。
基輔會戰中被俘的蘇軍大部分被送到波蘭當勞工,少部分被集中關押在集中營。莫斯科會戰前,德軍還沒有批量屠殺戰俘;莫斯科會戰失敗以後,德軍對蘇軍戰俘的態度改變很大,屠殺成為家常便飯。1991年,蘇聯官方表示在衛國戰爭期間,蘇軍一共被俘262萬人,最後回來的只有83萬,其中死在德國戰俘營裡面有179萬!
基輔會戰是蘇德戰爭初期德軍取得的一次重大的圍殲戰勝利,據戰後統計蘇軍共有約65萬人在基輔會戰中被德軍俘虜。按照德軍的通常做法,對於被俘蘇軍中的政治委員,他們一般會馬上進行處決,免得這些人成為威脅德軍的「定時炸彈」。筆者相信被俘的65萬蘇軍中應該有相當數量的猶太人,這些人一旦被德軍確認,那麼他們距離見上帝也就不遠了。另外,基輔會戰被俘蘇軍中應該有些人可能在蘇聯農業集體化和大清洗運動中受到了不公正待遇,因此他們對斯大林及蘇維埃政權非常不滿。現在被俘了,這些人中的一部分便「順勢」加入德軍,淪為了侵略者的幫凶。在蘇聯電影《解放》中就提到過德軍從被俘蘇軍人員中選出一些人員組成了什麼「俄羅斯解放軍」,指揮這支部隊的是蘇軍叛將弗拉索夫。
不可否認在被俘的蘇軍人員中確實有一部分人可恥地投靠了侵略者,並且為德軍南征北戰。這些投降了敵人的「軟骨頭」最後的結果要麼是被蘇軍打死在戰場上,要麼就是被自己人俘虜後受到懲罰,沒准還會被送去西伯利亞勞改呢。某些被俘後為敵軍效力蘇軍官兵,即使他們能夠平安活到戰爭結束,他們的行為仍然是會被人們唾棄的。
盡管被俘蘇軍中確實有那麼一部分「軟骨頭」,但筆者堅信不少蘇軍官兵雖然人被敵人俘虜了,但他們內心深處仍然對祖國、對黨和蘇維埃政權、對斯大林無比的忠誠,因此他們寧死不向敵人屈服。面對這樣的錚錚硬漢,惱羞成怒的德軍一般會罰他們到某地做苦工,然後故意用大強度的勞動和劣質的伙食慢慢折磨這些不肯屈服的蘇軍,很多蘇軍官兵最後就是這樣被德軍折磨死的。在將蘇軍俘虜向後方押送的過程中,德軍有時候故意不給俘虜提供食物和水,導致相當一部分蘇軍俘虜在被押送途中因為實在撐不住而死亡。有部分蘇軍俘虜由於某些原因可能被德軍關進了奧斯維辛集中營或者別的什麼集中營,這部分人能夠熬到戰爭結束時還活著就已經是奇跡了。
在基輔會戰中雖然被俘但一直堅守信念、始終不向敵人屈服的蘇軍官兵是值得我們尊敬的英雄,因為他們自始至終沒有對不起自己的祖國、沒有對不起黨,而且始終堅信蘇聯能夠最終取得戰爭的勝利。他們的事跡也許沒有戰斗英雄那麼輝煌,但他們依然是值得我們敬仰的勇士,我們沒有理由把他們遺忘。
德軍的問題就是沒有對俘虜好好利用,整個衛國戰爭蘇軍被俘近600萬人,最後活下來的不到200萬人。尤其實在衛國戰爭前期,德軍殺過來,收到到烏克蘭人等民族的夾道歡迎,尤其很多部隊應該是主動投降的,不然也不會有這么多,但德國受到種族主義影響,把主動投降的也算成戰俘,直接送戰俘營了幹活折磨到死。(如果是日軍就會把主動投降的改編成偽軍),等德國想起組建偽軍的時候,德軍都大勢已去。
E. 勇敢的心世界大戰戰俘營攻略
在育碧反戰題材游戲《勇敢的心:世界大戰》的第三章第1節中,主要講述了卡爾在戰俘營里越獄的故事,下面帶來第三章第1節的詳細圖文攻略。
點擊查看:勇敢的心世界大戰攻略匯總
背景:戰俘營中的Karl一直和妻子Marie保持著聯系,事情並不樂觀,他們的孩子染了重病,情況十分危急。戰爭的結束一望無期,Karl決定越獄。
1.得想辦法拿到鑷子才能間斷鐵絲網,在左側鐵絲網附近的泥地里收集到筆記。隨後來到戰俘營的另一邊。
劇情:守乎岩門的小狗需要羊腿才能安撫;羊腿需要從廚房那取,需要給廚師一個煙斗;而煙斗則是在營房二樓右側;上去則需要紅領巾,想要得到紅領巾得上交一些軍需品;軍需品可以用皮帶和其他人交易獲得;要想拿到皮帶得讓軍官們洗澡;想讓他們洗澡還得把鍋爐修好。有夠繁瑣的,但好在這些都是線性聯系在一起的。
2.首先來到浴室最測的鍋爐房,撿起一根煤球; 用煤球將房外的管道修好。
3.在鍋爐房的管道上收集到銘牌。將管道的位置鏈接好,多試試幾次就可以了,雖然拉動鎖鏈,軍官就可以洗澡了,把他皮帶拿走。
4.來到廚房,從樓上隱蔽的地方來到樓上的交易處,用皮帶換來軍需品。
5.把軍需品給這位軍官就可以從他那得到紅領巾了。在儲藏室左側的包裹堆里收集到布料。
6.有了紅領巾就可以去和營房的人換班了,換班後在樓上就可以撿到煙斗咯。在營房的左側可以收集到一封書信。
7.把煙斗給廚師,他就出去快活了,我們只需要用這些蔬菜把架子的支持物亂槐一個個打歲陪御斷,就可以把羊腿砸下來了,在這里還能收集到一個挎包。
8.把羊腿放在盤子上就可以引開狗去拿鑷子了。
9.趁著黑夜,Karl和另一位獄友准備越獄,利用草叢的掩護來到這邊,剪斷鐵絲網。
劇情:探照燈亮起,Karl他們還是沒能越獄成功。
F. 被德國俘虜的蘇聯士兵二戰後命運如何
二戰期間,大約有有516萬蘇軍被德國俘虜。其中,約有375萬人死在了希特勒的集中營里,除去一部分投降德國外,只有105萬人等到了被解放的一天。然而當這些曾經的英雄們行差返回國後,面對的並不是慶哪鮮花和掌聲,而是祖國的古拉格集中營。
![](http://www.imagebunk.com/images/loading.jpg)
像波涅傑林這樣的受害者在當時並不是少數,他們為蘇聯浴血沙場,最後卻遭到了自己人的懷疑和迫害,實在是很諷刺啊!
G. 國旗為背景的人像照片是什麼
國旗為背景的人像照片是愛國主義照片。
1.照片要以國旗為背景,在拍攝與國旗合影的作品時,必須嚴格遵守《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旗法》。
2.照片中的人像和國旗要清晰,表示出自己獨特的為祖國慶生的方式,符合活動主題。鼓勵在照片中體現當陽元素、青年元素。
3.不得出現毀損、塗劃國旗或者其他法律明令禁止的行為。
4.投稿作品不限形式,單幅、組照均可
H. 1樓 求一張新聞圖片。 名字我不記得了。圖片的內容好像是在伊拉克,幾個美國大兵喂一個伊拉克戰俘喝水的照
美英聯軍虐待伊拉克戰俘事件是指2003年美國軍隊佔領伊拉克以後,在伊拉克境內發生的一系列美英軍隊虐待伊拉克戰俘的事件的總稱,該事件也被有的國際媒體稱為「虐囚門事件」,有的媒體也稱之為「美軍虐待伊拉克戰俘事件」。
I. 現代戰爭中的戰俘一般會如何處置
現代戰爭中的戰俘一般會被審訊,然後被交換或者去服役,但是不可以被虐待刑訊。
1、先來說一下國際慣例:根據《日內瓦公約》第三條規定:對待戰俘是不能夠進行虐待傷害,侮辱人格的行為的,很洞賀指多人會覺得,戰俘都是給自己國家的人犯了罪,甚至傷害了自己的佔有,為何還要善待他們呢?怎麼說呢,畢竟優待戰俘也是文明之師應有的標志呀,真正的強者是不會將矛頭對准已經失去抵抗能力的戰俘的。
俄烏戰俘交換的現場圖片
值得注意的是:關於優待戰俘也寫入了我國的法律保護:
我國刑法第448條規定,虐待戰俘的情節惡劣的,可構成虐待戰俘罪,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當然,這里的虐待是指長期的、持續的折磨,如果本身就具有殺害、殺人的行為,可直接成立故意傷害,甚至是故意殺人罪。
最後想說一下,無論是國際上還是各個國家出台各種規則和法律來保護戰俘,也還是希望這個世界不要再出現戰俘了。有戰俘就說明有戰爭,戰爭還會讓一個美麗富裕幸福的國家瞬時變成廢墟,有戰爭就是會有傷亡,老百姓就會生拍帶活在水深火熱的當中,生命也就不再有保證,更不要想什麼生活幸福感。看看現在的烏克蘭,想想前幾年的阿富汗、敘利亞,讀一讀我國近代史,我們還有什麼不慶幸生活在當下這個富強幸福安全的國度里呢。
J. 誰能找到二戰德軍黨衛軍少將威海姆.孟克的詳細資料和圖片,跪求!謝謝了!
很難找的
黨衛隊旅隊長兼武裝黨衛軍少將---威廉.蒙克
SS-Brigadefuhrer und Generalmajor der Waffen-SS
Wilhelm Mohnke
(1911—2001)
個人檔案:
軍銜:黨衛隊旅隊長兼武裝黨衛軍少將
生日:1911年3月15日<BR>出生地:呂貝克(Lubeck)
死亡:2001年8月6日
死亡地:巴爾布特爾(Barbuttel)
NZ黨籍編號:649684
黨衛隊證號:15541
1911年3月15日,威廉.蒙克出生在施勒蘇益格-荷爾斯泰因(Schleswig-Holstein)州的呂貝克(Lubeck)市漢莎鎮(Hansastadt)。他的父親是一名櫥器匠。1925年,蒙克進入家鄉呂貝克的公立中學學習。但是到了第二年,由於父親突然去世,他被迫輟學。不久,他重新進入一所公立商業學校學習。畢業後,蒙克到了一家經營玻璃瓷器的公司工作。開始他在倉庫工作,後來又干起了推銷業務。最後,察螞他因業績出色而被提升為在居斯特羅(Gustrow)鎮的分公司經理。但是到1932年3月,受到全球性經濟危機的影響,他失業了。
1931年9月1日,蒙克加入了NZ黨。14天後他被吸納入黨衛隊作為預備隊員(Anwarter),在第4旗隊呂貝克分隊服役。一個月後,他成為正式的黨衛隊員。1932年1月,他被轉調至黨衛隊第22旗隊第1中隊第5突擊隊。在這里,他相繼於1932年3月5日、1933年3月9日連續被提升為黨衛隊三級小隊長、二級小隊長。1933年2月10日到3月15日,他還兼任了呂貝克地區的輔助警員(Hilfspolizei)。同年3月17日,蒙克被編入由塞普.迪特里希(Sepp Dietrich)領導的領袖私人衛隊--黨衛隊「戰旗護衛隊」(SS Stabswache)。5月,蒙克所在衛隊改名為黨衛隊帝國總理府護衛隊(SS Wacheinheiten der Reichskanzlei)。他於6月28日被提升為該衛隊的領袖,並晉升為黨衛隊三級突擊中隊長。6月份,他還被送到多布雷茨的步兵學校接受了步兵排級指揮官培訓(Infanterie-Zugfuhrer Lehrgang)。8月2日,完成了培訓的蒙克被任命為黨衛隊柏林特遣隊第2突擊隊(2 Sturm Gruppenstab der SS Sonderkommando Berlin)隊長。到9月3日,他又成為「阿道夫.XTL」旗隊第2連(2 Kompanie in Adolf Hitler Standarte)連長。在這里他於10月1日被破格越級晉升為一級突擊中隊長。10月7日,他被成為「阿道夫.XTL」旗隊第2營3連第一任連長。 11月9日起,他所在旗隊更名為「阿道夫.XTL」警衛旗隊。1934年6月,蒙克所指揮的連隊被正式吸納入黨衛隊。該連被轉到由亨里希.舒爾特(Hinrich Schuldt)指揮的第2突擊中隊屬下。到10月17日,他被轉調到該中隊的第5突擊隊擔任指揮官。在第二年的7月2日到8月28日,他再次在多布雷茨的步兵學校接受了排級指揮官培訓。在這一年的3月2日,蒙克與比他大3歲的瑪格麗特.萊維恩結婚,婚後沒有生子。
1939年戰爭爆發後,蒙克率領第5突擊隊隨黨衛隊機動大隊參加了波蘭戰役。他於9月7日在Czyzeminek森林附近的戰斗中負傷。第二年他又參加了法國戰役。1940年5月28日,蒙克接替受傷的Ernst Schutzeck擔任「阿道夫.XTL」警衛旗隊第2營營長。同一天,在法國敦克爾克附近的沃爾姆豪特(Wormhout),蒙克命令部下集體屠殺了 65名英軍第48步兵師的戰俘。9月1日,他被晉升為黨衛隊二級突擊大隊長。
1941年4月5日,蒙克奉命指揮一個特別組建起來的戰斗群作為先鋒敗簡埋進攻南斯拉夫。這個戰斗群除了蒙克原先指揮的第2營外,還增加了第5營1連的一個排, 2連的一個排和5連的一個排,另外還有從炮兵團抽調的部分37毫米火炮、88毫米火炮和輕型榴彈炮部隊以及一個工程兵連,由蒙克統一指揮咐悶。但是第二天,蒙克在前線等待進攻命令時,遭遇空襲而身負重傷。在被送到後方醫院治療中,醫生們截去了他的一隻腿,但同時也為他加裝了假肢。之後他被船隻運送回到德國進行療養,在療養期間他還不但不服用大量嗎啡止痛。直到1942年2月1日,他才重返前線。
重返前線後,蒙克奉命組建黨衛軍「阿道夫.XTL」警衛旗隊裝甲擲彈師裝甲大隊(Panzerabteilung der SS Division」Leibstandarte SS Adolf Hitler),並擔任了該大隊指揮官。但是在這一年的2月,他與黨衛隊指揮總局(SS-FHA)局長漢斯.於特納(Hans Juttner)發生了激烈爭吵,結果被解除了職務。隨後蒙克被於特納以「短期精神錯亂」為名送到一所軍隊醫院里治療。直到一個月後,他才重新回到軍隊里。由於他是警衛旗隊早期成員,與迪特里希私交不錯,因此在迪特里希的安排下被任命為警衛旗隊師的補充營(Ersatzbataillon)營長。 1943年2月8日到2月13日,蒙克還兼任了「萊爾裝甲擲彈大隊」(Lehrabteilung fur Panzergrenadier)的魏瑪訓練營指揮官。6月21日,他被晉升為黨衛隊一級突擊大隊長。7月28日,他又在溫斯多夫(Wunsdorf)的裝甲兵學院接受了一個月的技術培訓。
1943年9月,剛成立的黨衛軍第12「XTL青年」師從警衛旗隊師征調了一些有經驗的軍官,而蒙克也在其中。他於9月15日被任命為黨衛軍黨衛軍第12 裝甲擲彈師第2裝甲擲彈團團長。一個多月後,這個團按照黨衛軍各部隊正規番號慣例被更名為第26裝甲擲彈團(SS-Panzer-Grenadier- Regiment 26)。1944年6月7日,蒙克奉命率領第26裝甲擲彈團,團直屬的黨衛軍第12工兵營(SS-Panzer-Pionier-Bataillon 12)和第12裝甲偵察大隊(SS-Panzer-Aufklärungsabteilung 12)去駐守距離卡昂西北8公里的Rots-St. Manvieu-Le Mesnil-Patry-Christot陣地。這一天,蒙克所在團的陣地遭受了第一次炮火打擊。在他們面前,有著海軍炮火支援的強大的盟軍坦克和步兵開始了他們的第一輪進攻。
到6月8日下午四點,在蒙克團的第2營的奮力抵抗下,敵人的坦克被擊退了。第二天,盟軍的裝甲部隊再次發動了進攻,到下午17點他們突破了第26團的左翼防線。而在這之後,第26團也頻頻對敵人進行反擊。戰斗進行到6月11日,第2營和第3營只剩下少量的步兵,第12營只剩下35輛坦克。這時,蒙克指揮全團和由卡爾.海因茨.普林茨(Karl-Heinz Prinz)二級突擊大隊長指揮的第12團的一部分,發起了反攻。結果進攻卡昂的敵人在損失了34輛坦克後,被迫撤退。接下來一直到17日,敵人除了繼續用炮火襲擾外,沒有發動大的進攻。6月17日,敵人在進行了火力准備後,再次向第26團的左翼發動進攻。蒙克親自指揮部隊連續進行了兩次反擊,最終將敵人擊退。黨衛軍第12裝甲師師長庫爾特.梅耶(Kurt Meyer)對蒙克指揮的這次成功的反擊大加贊賞,不但將其部隊作為典型加以褒獎,而且向上級匯報了他兩次在卡昂防禦戰中成功指揮第26團擊退敵人坦克部隊的進攻的事跡,為其申請騎士鐵十字勛章。該申請報告如下:
「在黨衛隊一級突擊大隊長威廉.蒙克的指揮下,趕來增援的黨衛軍裝甲團26團和受襲的12團於1944年6月7日集結完畢,任務是保衛羅滋地區(距法國卡昂西北八公里)而敵軍在其空軍的狂轟濫炸之後以強大的坦克和精銳的步兵組織起反攻,准備攻佔26團的陣地和切斷我軍在st.Manvieu- LeMesnil-Patry-Christot地區形成的屏障並把我軍殲滅在那兒。這樣敵軍就有可能切斷12旅和裝甲旅的聯系,為向卡昂方向突破和最終拿下卡昂創造有利條件。此外也存在敵軍擊潰第12旅和裝甲旅的可能。
1944 年6月8日下午4點,在LeMesnil-Patry.方向遭受到敵軍的進攻,然而這次進攻於6月9日被裝甲26團擊潰,這是一支來自Fouzy既先進又強大的坦克集團軍。下午5點增援的裝甲26團左翼軍遭到坦克的襲擊,由於我們的奮力抵抗敵軍才沒能得手。1944年6月10日,有三輛敵軍坦克被毀,敵軍企圖從brouay的對面再次突擊。1944年6月11日,這次突擊遭到裝甲26團的阻擊。下午3點55分,敵軍的坦克、步兵和騎兵試圖攻佔裝甲26團二營三營的陣地和受襲的裝甲先鋒12團,並且他們動用了超過35輛坦克的兵力。在26團指揮官和12團普林茲將軍的親自指揮下,兩團立即展開與敵軍精銳部隊的對攻。
敵軍試圖拿下通往卡昂--特力的要道,但是遭到我軍的成功阻擊,敵軍損失慘重,34輛坦克被毀,其中21輛被第2裝甲師12團擊毀,13輛在同裝甲師26 團的戰斗中被手榴彈炸毀,敵軍的進攻被擊退了。自1944年6月12日至17日期間,敵軍除使用了一萬到一萬五千枚手榴彈對我軍進行了猛烈轟炸之外,對裝甲軍26團的陣地卻一直保持著平靜。6月17日,在一陣猛烈的戰艦炮火的掩護下,敵軍以強大坦克和步兵穿透了裝甲軍26團的左翼。在26團司令員的親自指揮下,組織了兩次反擊戰。這兩次反擊戰使得對手損失慘重,致使敵軍不得不放棄既得陣地,停止對我軍目標的襲擊,並把部隊向北後撤兩公里。
裝甲師26團的成功使得其指揮官更加受到信任。蒙克的腿部至今還有殘疾,這是在一場在希臘的戰役中負傷的。盡管身體受了傷,在每次戰役中他總是將士們的表率。在裝甲師26團的指揮官和三個連隊的軍官們相繼傷亡之後,他一個人指揮了多次殘酷的反擊戰。
身為黨衛軍一級突擊大隊長的蒙克於1941年對波蘭一役中已經很好地證明了他是一名出色的部隊領袖,並於當年獲得德國十字金章。鑒於他在1944年6月6日至20日期間,在對抗英美部隊的幾次戰斗中的出色表現,我認為蒙克有資格獲得最高獎章----騎士鐵十字勛章。」
報告很快得到了批准。蒙克於6月21日被晉升為黨衛隊旗隊長。7月11日,黨衛軍第1裝甲軍軍長塞普.迪特里希親自為蒙克戴上了騎士鐵十字勛章。
在卡昂戰役中,蒙克再次捲入了屠殺戰俘事件。7月,蒙克向下屬營長伯恩哈德.西布肯(Bernhard Siebken)下令將一批加拿大軍戰俘不用後送,直接就地處決。西布肯在執行命令後,向當時的青年師師長弗里茨.維特(Fritz Witt)匯報了這件事。維特接到報告後本決定撤消蒙克的團長職務,但是不久他就在戰斗中陣亡。蒙克幸運地沒有受到任何處罰。而在戰後盟軍方面對此事件的審判中,蒙克也逃過了懲罰,因為他當時正被囚禁在蘇聯的戰俘營里。而執行命令的營長西布肯卻代替他受到了懲罰。他對該事件的辯解沒有獲得信任,最後被判處極刑。
8月19日,從卡昂敗退下來休整的第12「XTL青年」師殘部和黨衛軍第17「伯利欣根」師一部,以及組成了一個戰斗群,由蒙克統一指揮。這個戰斗群還包含有黨衛軍第2裝甲擲彈團的14個連,第1警衛旗隊師的防空高炮大隊的第1連、第2連和1個突擊炮連。「蒙克」戰斗群隨即被投入了橫渡塞納河的戰斗。但在這一天,黨衛軍第1警衛旗隊師師長提奧多爾.維施(Theodor Wisch)身負重傷退出了戰斗。33歲的威廉.蒙克於8月20日正式接任師長,成為了該師第三任師長。
1944年11月4日,蒙克被晉升為黨衛隊區隊長。一個多月後,他指揮黨衛軍第1「阿道夫.XTL」警衛旗隊師參加了德軍在阿登地區的最後反攻。在這次反攻中,警衛旗隊師被分成了四個戰斗群,以派佩爾集團為先鋒。在進攻開始後的第二天,蒙克指揮的師再次發生了屠殺戰俘事件:派佩爾戰斗群在馬爾梅迪附近集體屠殺了80多名美軍戰俘。幾天後,蒙克的師團又在戰斗中屠殺了數百名比利時平民。到25日,第1警衛旗隊師完全陷入了困境。最後他們被迫退回進攻開始前的戰線。1945年1月30日,蒙克被晉升為黨衛隊旅隊長兼武裝黨衛軍少將。
1945年2月6日,蒙克在空襲中耳部受傷,被迫入院治療。他將警衛旗隊師的指揮權交給了奧托.庫姆(Otto Kumm)。傷愈後,蒙克奉命組建了一個戰斗群來保衛柏林。這個以蒙克的名字命名的戰斗群包含警衛旗隊衛戍團、警衛旗隊訓練補充營和元首護衛連。另外還有黨衛隊全國領袖護衛營和一隻由全德國徵集來的大約2000名志願者組成的自由團負責增援蒙克的戰斗群。這些部隊組成了大約一個旅的兵力,負責防禦NZ德國大本營的南部防線。同時,蒙克還被任命為柏林總理府衛戍司令(Kommandeur der Reichskanzlei Berlin)兼任大本營防禦區司令(Befehlshabder des Verteidigungsbereich 「Zitadelle」),為即將到來的柏林防禦戰做准備。蒙克於4月23日與很多高官一起投入戰斗。在他的率領下,德軍進行了頑強的抵抗,並組織了九次反突圍戰斗。
1945年5月,XTL和戈倍爾相繼自殺後,蒙克負責繼續指揮地堡中殘餘人員。XTL的秘書馬丁.鮑曼試圖干涉他的指令,但被蒙克堅決拒絕。之後,蒙克組織了地堡中的剩餘人員准備逃出柏林。他自己帶領第2梯隊突圍,在這一隊里包括XTL的貼身副官奧托.京舍(Otto Gunsche)和秘書特勞德爾.容格(Traudl Junge)等人。他們於5月2日逃離了地堡,但最後還是在一個地下室內被蘇軍俘虜。
被俘以後,蒙克與京舍等人一起被帶到朱可夫元帥設在柏林郊區斯特勞斯堡(strausberg)的司令部。在那裡他們受到了友好的款待,蘇聯人甚至還允許蒙克這個黨衛軍將軍保留手槍。6天後,他們被用飛機運往莫斯科。在飛機上,蒙克試圖用手槍自殺,但沒有成功。因為子彈已經被京舍提前卸下。5月9日,蒙克到達了莫斯科。他被關押在布德基拉(Budkira)監獄里,然後被轉到Liubljanka的審訊中心關押直到1949年。在此期間,在1946年夏天,他曾經被特地送到柏林以配合核實XTL死前最後幾天的一些事件。1949年,他又被轉到Woikowo的戰俘營繼續服刑。直到1955年10月10 日,蒙克才被釋放回國。
在蒙克等人回到德國那天,「黨衛軍老兵互助會」(HIAG)還特地為他們組織的一個盛大的迎接儀式。此後,蒙克移居西德的漢堡,並一直居住在那裡。 1988年,他曾經被起訴在沃爾姆豪特屠殺戰俘,但因為種種原因最後沒有開庭審理。他還在那年的7月9日參加了XTL的黨衛隊副官之一,理查德.舒爾澤.克森(Richard Schulze)在巴伐利亞州的葬禮。蒙克也參加了很多次老兵聚會,但是由於他並不合群,所以在黨衛軍老兵中也沒什麼聲望。2001年8月6日,威廉.蒙克病逝於漢堡附近的巴爾布特爾(Barbuttel),享年90歲。
* 威廉.蒙克是黨衛隊警衛旗隊的最早期成員之一,並從該部隊成立服役直到戰爭結束。他的性情粗暴,在部下和同僚之間聲譽也都不太好。因為他被公認為是一個殘忍的以屠殺聞名的人。關於他的暴躁性情,人們多認為這起源於他在1941年4月的那次負傷。據說在醫院療養時,他服用了大量的嗎啡,並因此成癮。此外他還酗酒成性,曾經有黨衛軍內部醫生評價他:「如果不約束他,他可以一直酗酒至死。」在法萊斯口袋戰役中,負傷的他躺在馬車上居然還繼續吸食毒品。而陸軍的馮.希魏本堡(Geyr von Schweppenburg)將軍和海因里希.艾伯巴赫(Heinrich Eberbach)將軍則毫不客氣地諷刺他「不過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斗毆者」。他在西線直接指揮或者間接涉及了三起屠殺戰俘事件,但是在戰後,他由於被蘇聯方面關押得以逃脫了盟軍的審判。盡管在同僚之間的口碑很差,但蒙克的上司塞普.迪特里希卻給予他以很高評價,認為他開朗、勇猛、精力充沛,是一名很有責任感的指揮官。
職務:
黨衛隊第4旗隊呂貝克分隊隊員(1931年9月1日—1932年1月)
黨衛隊第22旗隊第1中隊第5突擊隊隊員(1932年1月—1933年3月17日)
黨衛隊「戰旗護衛隊」隊員(1933年3月17日—1933年5月)
黨衛隊帝國總理府護衛隊隊員(1933年5月—6月28日)
黨衛隊帝國總理府護衛隊領袖(1933年6月28日—8月2日)
黨衛隊柏林特遣隊第2突擊隊隊長(1933年8月2日—9月3日)
「阿道夫.XTL」旗隊第2連連長(1933年9月3日—10月7日)
「阿道夫.XTL」旗隊第2營3連連長(1933年10月7日—11月9日)
「阿道夫.XTL」警衛旗隊第2營3連連長(1933年11月9日—1934年3月13日)
「阿道夫.XTL」警衛旗隊第2中隊第3連連長(1934年6月—10月17日)
「阿道夫.XTL」警衛旗隊第2中隊第5突擊隊隊長(1934年10月17日—1940年5月28日)<BR>「阿道夫.XTL」警衛旗隊第2營營長(1940年5月28日—1941年5月3日)
「蒙克」戰斗群指揮官(1941年4月5日—4月6日)
「阿道夫.XTL」警衛旗隊師裝甲大隊大隊長(1942年2月1日—3月20日)
「阿道夫.XTL」警衛旗隊師補充營營長(1942年3月20日—1943年9月15日)
黨衛軍第12裝甲擲彈師第2裝甲擲彈團團長(1943年9月15日—10月22日)
黨衛軍第12裝甲擲彈師第26裝甲擲彈團團長(1943年10月22日—1944年8月19日)
黨衛軍「蒙克」戰斗群指揮官(1944年8月19日—8月28日)
黨衛軍第1「阿道夫.XTL」警衛旗隊師師長(1944年8月20日—1945年2月6日)
柏林總理府衛戍司令(1945年2月6日—5月2日)
軍銜:
黨衛隊員 1931年10月15日
黨衛隊三級小隊長 1932年3月5日
黨衛隊二級小隊長 1933年3月9日
黨衛隊三級突擊中隊長 1933年6月28日
黨衛隊一級突擊中隊長 1933年10月1日
黨衛隊二級突擊大隊長 1940年9月1日
黨衛隊一級突擊大隊長 1943年6月21日
黨衛隊旗隊長 1944年6月21日
黨衛隊區隊長 1944年11月4日
黨衛隊旅隊長兼武裝黨衛軍少將 1945年1月30日
342969528
獲得榮譽:
騎士鐵十字勛章 1944年7月11日
德意志金質十字勛章 1941年12月26日
一級鐵十字勛章 1939年11月8日
二級鐵十字勛章 1939年9月21日
銀質戰傷紀念章 1941年9月15日
銅質步兵突擊章 1940年10月3日
二級配劍戰功十字勛章 1940年10月3日
四級保加利亞國王勇敢勛章
匈牙利騎士十字勛章
1931沖鋒隊布倫瑞克集會章
二級奧林匹克獎章
金質沖鋒隊體育運動章
銅質帝國體育運動章
銅質國家騎師獎章